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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两层布料,疼倒是不疼,但很磨得慌。因此异样感就会比较重,岳或的脑子想不注意都难。
最后还没真走两步呢,岳或便脸色微垮,直接摆烂不干了。
他上去就伸手搂住林是非的脖子,双腿一跳,干脆利落地攀上对方的背脊。
虽然是出其不备,但林是非时时刻刻注意着岳或的一切,察觉到此没丝毫意外,只下意识地勾抱住岳或的大腿把他背好。
脚下没有任何趔趄。
岳或在林是非耳边些许傲娇又些许发号施令:“走路真的好费劲。”
“你弄出来的,你负责。”
林是非微微侧首,认真听他说话,闻言心情颇好地轻笑,应道:“遵命,Darling。”
言罢他便异常稳当地背着岳或下公寓的楼梯。
因为岳或每天都在赖床,所以时常顺着岳或“再睡十分钟再睡十分钟”的林是非,永远都是和岳或最后踩着点进教室的稀有存在,此时路上根本已经没有多余的学生。
所以岳或被背的特别心安理得,不会不好意思。
但他们是踩点进教室上早自习的“珍有血脉”,肖洋与白乔也向来是。
刚从宿舍里出来锁好门的肖洋,转头就见两道非常眼熟的背影相互叠加在一起。
而那个堪称小鸟依人,搂着人脖子任背的人,好像是他们学校很出名、打人又很疼的校霸。
肖洋目瞪口呆,直到眼底的两道身影已经完全下了楼梯,他才反应过来似的用手肘怼了怼旁边似乎已经同样惊呆的白乔,确认地问道:“诶,乔儿……前面那是或哥跟非哥吧?”
白乔弱弱点头:“是吧。”
话落,肖洋竟然突然有点莫名兴奋,眼底都映出亮光:“我就说他们在谈恋爱!”
“你看他俩腻腻歪歪的……”
直到进入到班级,肖洋的眼神还是炽热的,他回座位坐下时都在对岳或表达“或哥你竟然早恋但早恋对象是非哥很可以”的神采。
岳或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他腿还疼,便烦躁地啧道:“大早上的看什么呢?”说着他想起昨晚隐约听见肖洋说过的话,便现学现卖地怼,“再看信不信把你头锤爆?”
“!”肖洋连连摆手,立马正襟危坐地端正好坐姿,“我不看了或哥。”
可这还不算完,意识到方才肖洋看岳或的探究眼神,林是非眸色深沉,问:“刚刚为什么那样看星星?你是喜欢他吗?”
身为在众人面前的“正常人士”,林是非很少会流露出这种明显不对劲的情绪。
犹如被侵犯了最为重要的领地,因此他必须得狠狠地反击回去才能安心。
话音落地,肖洋立马不可思议地瞠目:“?!”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就岳或这样不好惹的校霸,再借肖洋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喜欢啊。
况且林是非的眼神也太吓人了吧,教室里那么明亮的灯,都渗不透他眼底的沉郁,说句过分又严重的话……像是下一秒就会杀人似的。
莫名想到这个可能的肖洋突然莫名其妙打了个哆嗦,他立马自证清白道:“绝对没有,或哥和非哥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只属于你,你们才是非常般配的!”
明明这些话无比正经,毫无涩情,可由于表达太过直击人心,岳或突然又想起昨天晚上林是非的直白。
在同学们无比嘈杂的背诵课文的声响中,他的脸“腾”地一下火速热起来。
在明显的血色就要蔓延而出时,岳或抬手就佯装做出爆锤的手势,“千钧一发之际”被林是非拽住了手腕。
岳或把脸藏入书架后,颇有些恶声恶气地意思:“肖洋你要是再不转回去我现在就得和你打一架!”
“不不不……”肖洋立马扭转身体,道,“好好上早自习。”
没人再盯着他们,林是非便可以更肆无忌惮地看岳或,看着他耳根脖颈攀染而蔓的绯红。
很明显,他知道星星为什么会这样,安静片刻,林是非毫不掩饰地低笑出声。
论说的话,岳或实在做不到像林是非那样“ xia 流” ,平常谭谌他们说脏话,岳或都无法成功复述,所以从来都是动拳头居多……但他又打不过林是非,每次都是被压制,不然也不会在那种亲密的事上被欺负那么多回。
越想越不忿,岳或就只能奋力地瞪林是非。
不知从这副表情里看出了什么,林是非眉梢轻动,抬手捏他有些发烫的耳垂,缓慢地前倾身体凑在岳或耳边小声表达:“星星真的好敏感……也真的好容易变粉啊,以后全身都在灯光下变粉的时候,肯定会更漂亮。”
他们还没在全亮的灯下tuo光衣服互帮互助过,大多时候都会穿着上衣。
不过在浴室倒是有过,可林是非想做的又不止是在浴室。
话落,岳或面无表情,抬手就狠掐在林是非腰侧,完全没收力,咬牙道:“林是非你要是再不闭嘴……就算我可能打不过你也会努力把你打哭。”
炸毛了,得立马顺着来,林是非身体即刻稍稍撤离,安静地闭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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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考的成绩是在两天后的晚自习出的,杜杰拿了五份打印好的月考排名成绩单进来,脸上神情喜笑颜开的,每份都有七八张那么多,用回形针牢固别着。
班级、全校排名一体,可以同时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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