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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只是公开个身份,明天让媒体发个头条就好了,省时又省力。
林是非做不到让别人看见这样的岳或。
这样的星星更应该——只能是他的。
“我跟在你后面走……不觉得晕,我们不可以先回去,”岳或一本正经地说,“你是主角,要跟着……爸爸妈妈,去认识很多叔叔阿姨……”
确实,这样的场合里缺少了主人公,对今晚来的所有宾客都很不礼貌。
有失礼节。
林是非领着人已经朝前走了好几米的脚步倏地停下。
场中的光线尤为微弱地射过来些许,在他们身量的周围渡过一层不明显的光,他再次垂眸认真地打量岳或。
那两口红酒似乎只是醉晕了岳或的神经系统,但没有在他的两边脸颊染上任何的绯。
如果他不说话,睫羽再微微半垂,不用那么懵然、甚至可爱的眼神盯着人看。
那别人绝对看不出岳或有任何异样。
林是非抿唇深呼吸,打算要有礼貌,更要有礼节,所以只好低沉着嗓音叮嘱:“Darling,跟在爸妈身边的时候,见到谁你跟着我喊叔叔阿姨好就行,不要说其他的任何话。”
“别人如果问你什么,我会替你回答的。”
而且这种场合,“懂事”的人根本不会真的过问太多,只是走个认识的场面。
岳或似乎理解了林是非的意思,乖巧点头:“嗯。”
言罢,他们继续往前走,岳或垂眸,好玩似的勾着林是非牵他手的手指节,忽然问道:“宝贝会……会喝酒吗?”
林是非道:“会。”
“嗯?”岳或不解,伸手去戳他今天才成年的脸,“你为什么喝过酒啊?”
“未成年……不可以喝酒。”
林是非莞尔浅笑,道:“国外的小孩儿都比较早熟,未成年也会喝。”
他小时候本身就算是在国外长大,当然会“入乡随俗”。
不过他十几岁喝酒不是林倚白和言千黛同意的,而是他外公偷偷让他喝的。
林是非更详细地解释:“是外公让我喝酒,他就没把我当小孩儿看。”
“没把你……当小孩儿?”岳或更疑惑了,轻蹙着眉尖猛地把脸凑近林是非,让自己温热的呼吸都洒在对方的脖颈,“那他把你当什么……看呀?小狗狗吗?”
林是非:“……”
林是非无奈低笑,道:“他拿我当小神经病。”
“嗯?为……什么?”
林是非挑眉,也不在乎他们此时讨论的人是谁,又需不需要被尊重,大逆不道地说:“因为他是老神经病。”
“……”
他能够对岳或有这样不正常甚至是变态的控制占有欲,全是拜他那个脑子同样不正常的外公所赐。
不然外婆身为华人——她是孤儿,自小在福利院长大,在国内没有任何家属挚友——不会只因为出国留次学,便至今都没有再回来。
但外婆可以完完全全地管住外公,一物降一物。
兴许是从小就知道自己不太正常的原因,林是非并不抵触这股变态。
反而还很喜欢。
因为岳或也能够管住他、支配他。
所以他的爱人只能是岳或。
这时,岳或突然有些不服气地问:“那你喝醉是……是什么样子的啊?”
闻言林是非的思绪被如数拉回,侧眸看着他,轻笑道:“不知道喔。”
他道:“Darling,我还没醉过。”
岳或:“……”
好气哦。
*
陈谭渊先被林倚白安排的人送去了医院,具体的等宴会结束后会处理。
林是非回来后便领着岳或跟在林倚白与言千黛身边,成熟稳重地和宴客碰杯,礼貌地和各位长辈打招呼。
请求以后的多多照顾。
到岳或也需要抿酒以示礼节时,林是非便直接说:“我哥哥对酒精过敏,他就不喝了。”
林倚白每次介绍他们都会对面前的人直说,身后的两个小朋友全是他和言千黛的儿子。
而岳或小朋友要大几天,所以是哥哥。
期间,岳或真的做到了只跟着林是非喊“叔叔阿姨好”,其余一句废话也不说,不会造成说长句子时、才会有的结巴与反应慢的现象发生,绝不让人看出他醉酒后的丝毫异样。
大约两个小时后,宴会才终于阑珊结束。
在林倚白他们还在送宾客的时候,林是非早带着岳或上了张叔的车。
先让张叔送他们回去。
……
“嘭——!”
“咣当——!”
刚到只有两人的家,门更是刚打开,便又只听被猛然关上的动静剧烈地响起,门板似乎都在跟着震颤。
林是非动作分毫说不上温柔地把岳或压在玄关的门后,掐着他的下巴把自己异常灼热的唇瓣送上去。
岳或的大脑意识被酒精麻痹了两个多小时,还在宴会场中一直装内敛,装得很成功,此时才好像没有再那么“呆傻”了。
他眼底的“懵懂无知”都褪去了些许,但力气还是无法和凶狠的林是非相抗衡,被他牢牢压制就几乎什么也做不了。
“嗯……”
岳或被吻得不自主低吟。
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他们不开灯便没人开灯,此时的客厅满目的黑暗,岳或看不清林是非的神色,可是能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的侵略气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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