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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电话的第一句就还得到了小宝贝的“妈妈救命……”
言千黛心都“凉”了半截。
“小非他……”拿着通话页面已经消失的手机,言千黛的视线好半天才从上面挪开,她有点担忧,可又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开口评价,最后只能说,“倚白,我们现在去找他们两个吧。”
林倚白提醒:“林是非刚才说了,别墅的门不开。”
连名带姓地喊名字,更能彰显此时他对林是非胡来的“不满意”,好像他们现在要是能面对面地交流。
他真的能抓住人打一顿。
言千黛沉默:“……”
“好了,小朋友要是真生气了,小非才是比谁都害怕,他不敢真没分寸的乱来,”林倚白抬手轻握言千黛的秀肩,使出些微的力度带她朝前走,说道,“别担心。先不管他们了,Baby,我们去吃晚饭吧。”
主要是想管也管不住。
言千黛点头:“好。”
国庆期间会有很多人由于各种原因而选择加班,但林倚白会把时间留给妻子。
他专门提前订好了高档的法国餐厅,就为了与伴侣享受二人世界可以拥有的烛光晚餐。
摇曳的烛火、酒精浓度适中的红酒、色彩艳丽的玫瑰……都是调节增添氛围的情调。
红酒倒入高脚杯壁,形成鲜红的卷液轻轻摇荡,如画;酒液入口醇香,又仿佛能醉人一般。
……岳或也确实喝多了。
就在大约一个小时前,林是非接听言千黛的电话时,把岳或强硬地往客厅沙发拖。
挂完电话后,他的眼神沉郁得非常不友善,岳或跟他在一起那么久,又不是看不明白,随即奋力地抽出被压制的胳膊,胡乱捞起旁边的抱枕就往林是非身上砸,但林是非总是能够精准地察觉到他的举动,躲过抱枕。
紧接着,林是非便自行起身挺直脊背,伸长手臂去茶几下的小置物架里拿东西,岳或还以为他要拿润滑,头皮都不受控地更麻了,但仔细定睛一看,却发现并不是。
明显已经开过封的红酒,软木塞在瓶口凸出着。
林是非轻巧地用两根指节夹住木塞,使出巧劲儿上抽。
客厅里顿时响起一声比较低沉、又有点清脆的“当”,软木塞脱离瓶口,里面还剩半瓶的红酒液体,很随意地被倾着瓶身倒入此时闲置的玻璃水杯中。
岳或还没反应过来红酒是从哪儿来的,便见林是非脖颈微仰喝了口红酒,随后用手大力地按住他后颈,俯身弯下脊背,便毫无商量余地地用嘴巴堵上了岳或的唇瓣,酒精浓度只有 13 5 度的酒液被平缓、又无比强势地如数渡进他的口腔。
岳或大脑内部的所有意识都陷入懵然,嘴巴里被渡过已经由林是非暖过的温热液体,他全靠下意识地滚动喉结往下咽酒。
饶是如此,还是有丝丝缕缕的红酒没有被“照顾”周全,从二人黏着的唇角溢出,顺着岳或纤腻的脖颈向洁白的 T 恤圆领下滑去,留下漂亮的湿痕线条。
片刻后岳或反应过来林是非喂给他的是什么了,双眼霎时微睁,连忙抬手就去推林是非,可方才的那口酒液,已经几乎分毫不剩地滑进了岳或的喉咙。
“……对了,Darling,我还没问你,”林是非稍稍将二人之间的距离拉开,声线很低哑,“你昨天在宴会喝完酒回来,今天断片了吗?”
岳或整个人明显还处于被喂酒的震惊当中,捂着嘴巴怀疑人生,闻言下意识道:“没有。”
不仅没断片,昨天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甚至只是两人的简单对话,岳或可全都记着呢!
话音落地,林是非像是异常满意,道:“很好。”
他犹如变态似的在岳或耳边慢条斯理地评价:“我对星星做过什么你全都不会忘,醉酒的时候又那么乖还什么都同意,真的……情趣拉满。”
岳或瞳孔莫名微颤:“?”
下一秒,岳或的嘴巴便再次被堵住,不好喝的红酒味道也跟着再次被渡入口腔。由于酒液的外露,他的白 T 恤都被染上了别样的色彩。
岳或觉得胸口被酒弄得有点凉,努力侧首才让他们的唇短暂分开,大声地控诉林是非:“我的衣服被红酒染上颜色了,会洗不干净的。”
“那就不要了啊,”林是非的大手强势地掐按在他的脸颊与颈侧,音色低沉,道,“我给星星买几百件,随便换着穿。”
岳或纠正:“不要浪费。”
纠正完他又惊觉此时好像不是衣不衣服的问题,而是……他喝酒会醉的!
像是为他的想法盖棺定论一般,林是非愉悦地说道:“你刚才喝了两口红酒呢,Darling。”
“……”
岳或神情如遭雷劈,震惊地紧盯着林是非,不知是气的还是委屈,本就有些许红的眼尾,此时整双眼睛更是直接红了通透。
他撇嘴,哽咽道:“林是非你混蛋!”
挨骂的林是非低笑出声。
而岳或并没控诉太久,只是短短的十几分钟,他便觉得眼前发晕,头脑就像不听使唤了,不愿意再运转。
他仰躺在沙发上安静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精致吊灯,原本无比清澈晶亮的眸子此时非常清楚地攀染了懵懂,再开口就已经是缓慢的反应:“林是非,你……哪来儿的……酒啊。”
林是非的吻清浅地落在岳或的唇角,低声回应道:“从酒庄里拿过来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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