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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那陈谭渊明显还有“翻身”的可能。
可林倚白的回应,直接以一己之力将陈谭渊划去了“冰冷的无人之地”,自此,只要林家在这儿,就没有谁敢帮陈谭渊。
不然他们就是和林家作对。
为了陈谭渊?
和林家作对?
完全没必要。
目前的陈家有钱,还有点权势,陈谭渊还不至于立马被迫走向绝境,可说不定不久后他们就没有了呢?
到那时候,没钱、没权,还没人帮的陈谭渊只能做条永远不能再翻身的丧家狗。
—
“林倚白是什么意思?他不让我提起林是非还有岳或,不就是不打算让别人知道我和他们家有牵连吗?”本身就没有伤及内里,而已经从医院回家的陈谭渊看着专门被林氏回应的新闻,回头冲陈铭川吼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他回家也不敢再回有沈婉的地方,仍然是自己的独栋别墅。
饶是这样,还是在陈铭川的陪同下才敢回来的,不然沈婉还像上次那样拿着刀埋伏在他门外边该怎么办?
像个索命的厉鬼,而且是最疯的那个。
被林是非打过的地方如今全是整片骇人的青紫,陈谭渊疼得几乎冒冷汗,眼下情绪激动更是直接牵扯到胃部,他直吸冷气。
“我——操!爸!”陈谭渊忍着疼,青着脸堪称质问,“你没告诉我跟我说林倚白还会这么明显地和我作对,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得罪的是林家,我以后还怎么混?!”
陈铭川也没想到。
为了不让警方介入,林倚白又说了道歉登报不准带林是非与岳或的名字,他便也觉得对方肯定还是觉得丢人的。
不然林倚白会那么抗拒让大家知道陈谭渊摸的是谁吗?
他以为这件事会“大事化了小事化无”地过去,林倚白先前只是“风声大雨点小”,没有人不要面子。
哪怕林是非是受害者,他也肯定不想让别人知道,因为自己的孩子长相太惹眼而招人摸。
可陈铭川确实没想到在把林是非跟岳或摘离得差不多后,林倚白会直接把对陈谭渊——肯定还有整个陈家——的敌意,全部都放在大众的眼皮子底下任其评价。
这真的是场宣战。
以后的陈家,大概率都别想好过了。
陈铭川只觉得太阳穴处的青筋都在无法抑制地跳动。他垂首狠掐眉心,越想越觉得心气无法顺畅,最后实在没忍住抬脚就狠狠地踹在了陈谭渊的大腿上。
后者前两天刚被打,其中被打的地方就有腿,因为这一脚不收力气的狠踹,陈谭渊竟然直接单腿跪下了。
他狼狈地扶着沙发,才没有双腿全部下跪。
“都是你自找的,”陈铭川狠着面色,咬牙切齿地说,“你对得起你妈吗?!”
“她生前教给你摸人腰?”
陈谭渊吼回去:“我说了我没摸他!”
“证据呢?!”
陈谭渊张嘴顿时哑声。
当初他对沈婉漫不经心说的话,如今全都像报应似的如数反击了回来。
让他根本无从辩驳。
原来被冤枉是这种感觉,真的……令人窒息。
怎么会这么难受。
陈铭川则又道:“那你想强迫岳或,难道也是假的?”
“沈婉让你拿你妈妈发誓你可是没说话!你也要不承认?”
闻言,似是又想起两年多前的那个晚上,岳或声音颤抖、手持凶器的颤抖可怜模样,陈谭渊抿唇,手指无意识地捏紧沙发边缘,面色苍白。
陈铭川深呼吸,冷声:“你到底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去招惹林是非……你这辈子,算是完了。”
“趁早死了赶紧重新投胎做人吧,”他气得口不择言,稍微冷静后还是不忍看陈谭渊就这么被弄死,漠然地给出了相应的办法,“或者……等你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你去求岳或原谅,他现在深得林家喜欢,只要林倚白不再针对你,你就还有得救。”
陈谭渊眼睛都红了:“我死都不去!”
“那谁让沈婉把他带进咱们家?”他踉跄着站起身,仍对之前和岳或的相处无法忘却,坚持己法,几乎是失去理智地要给自己的行为盖上正确的戳印,“我就是想上 他怎么了?你上 他妈我上他妈的儿子又怎么了?哪里做错了?”
陈铭川当即拎起不远处的椅子,随即——
“嘭!”
*
“……诶啊。”手机突然从手中滑落砸在额头产生的痛感非常明显,岳或刚醒没多久的意识都全部清醒了,唇间更是不自主地发出低呼。
他当即坐起身,抬手捂住脑袋,赶紧安抚地进行按揉。
幸亏刚才扭头迅速,不然砸到鼻子,砸巧了说不定能砸断鼻梁。
岳或十分钟前才睁眼睛,林是非没在身旁,按照以往的经验肯定是在楼下做早饭呢。
此时没人管着,岳或就很容易赖床,平常早自习都是被林是非又哄又抱地拽起来才去。
所以他就想玩会儿手机,刷刷新闻什么的,没想到屏幕刚打开首页就有条自主推送,说是陈家长子陈谭渊道歉。
等再看到林倚白直接划分立场的回应,岳或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眼眸微眯想凑近点儿瞧……然后就手滑了。
把自己砸得不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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