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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在此基础上出很多岳或很不喜欢、错误率又高的题型,练习到熟练为止。
如今他拿到保送名额,自己的时间就更会全部留给岳或,会更详细地给他制定接下来的学习计划。
回到宿舍的时候,岳或似乎都还没从林是非会被保送 B 大的好消息中回过神来,直到被林是非压在宿舍的门板上捏着下巴亲吻,他才惊觉要回应迎接对方的声息,回过神来。
林是非掐按着岳或的颈侧与脸颊,整只手都呈现出掌控的手势,强硬且不容拒绝。
他的拇指指腹熟练地碾磨在岳或颈间的喉结,触摸他吞咽口水时的滚动,为自己而起而停。
岳或的呼吸有些明显的紊乱急促,但仍然脖颈微仰让林是非肆意地噙咬吮缠他的唇。
不知过去多久,兴许是被掠夺得有点难受,他攀在林是非肩膀的手才做出推拒的动作,在人说“不许推开我”之前,便先发制人地努力支吾道:“林、林是非……喘不过……气了等,等等……”
林是非便乖顺地先停止,索吻未尽兴地轻舔了下嘴唇。
岳或口腔里分泌出的口水往喉咙深处咽,两分钟后,他自行恢复完毕,抬眸看向林是非的眼睛晶亮得吓人。
他后背仍靠着门板似是没想起来往宿舍里去,只扬唇开心地笑道:“宝贝……你好厉害啊,竟然被保送。”
林是非跟着他轻笑,说话的嗓音稍显低哑:“我也觉得我很厉害。”
天花板的白炽灯在两人的斜后方射下,光线如数投落在林是非劲韧的后背,形成并不晦暗的阴影,将岳或裹挟进去一部分。
“但我并不是说我厉害在成绩。”林是非抬手摩挲岳或滑腻的脸颊肌肤,低声道。
岳或任他摸:“嗯?”
林是非用掌根把岳或额前的碎发往上撩,让他饱满光洁的额头露出,字句清晰地说道:“我厉害在找到了你,拥有了你。”
他说:“Darling,星星……我喜欢你。”
“我爱你。I love you”
岳或只觉得自己的整颗心脏都在顷刻间“扑通扑通”地跳动起来,鲜活至极。
他眼底映出独属于林是非的唯一身影,回答:“我知道。”
林是非再次俯首,唇温柔地落在岳或唇角。
“宝贝,”岳或忽道,“我现在更觉得高兴了。”
经此提醒,林是非便想起岳或在教室里对自己的承诺,明知故问地应:“嗯。那然后呢?”
话落,岳或就立马去扯自己身上蓝白相间的校服 , tuo 下来揉成一团大力地往床上扔,接着手指又拽住宽松的内衬衣摆想往上抽,道:“来做。”
没想到林是非却抬手将他的动作制止了。
他抓住岳或的手腕,克制地来回摩挲他的腕骨,平日里便无比深邃的眸子此时更是满片的深沉,似乎下秒他就能按着岳或做些极其混乱且不可描述的事,让他求饶都做不到。
但话平缓出口后林是非说的却是:“我们不做。”
“嗯?”猛然听到拒绝的岳或还恍然觉得是自己听错了,表情懵罔,他甚至抬起手同时摸自己和林是非的额头,体温正常。
最后不信邪似的捧住林是非的脸和他额头相抵试体温,仍然正常。
毫不夸张地说,意识到此的岳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都凉了半截,他抬眸认真地看林是非,堪称质问地说道:“这才多久啊林是非,你就对我腻了?”
“嗯?什么?”得到控诉的林是非直接怔愣在原地,许久都没反应过来。
待神识归位后他的表情便如数淡漠,开口道:“看来是星星以后会有这样的想法,可能会对我腻。不然你会这样问我吗?”
岳或微惊:“?”
“Darling,”林是非捏住岳或的下巴让他只能看着自己的眼睛,四目偏平地对视,他字句轻顿地警告,“你要是腻了我,我就把你关在家里,做到让你不敢再说腻为止。”
岳或:“……”
好,是他多虑了,神经病还是那个神经病,永远都是。
他仍然捏着下衣摆的手动了动以示提醒他想 tuo 衣服 ,莫名有些不服气地说:“那我们为什么不做?”
林是非眸色晦暗,很诚实地道:“宿舍不隔音。”
“……”
岳或似乎有点懂了。
果然,林是非由衷问:“星星觉得我会过瘾吗?”
“……”
林是非道:“今天的承诺我要留着,等回家的时候再干。”
话音未落,岳或还捏着衣服的手便霎时松开,还往下抻了抻把自己方才露出些许的人鱼线遮严实。
他讨好地捧林是非的脸,亲昵地和他贴额头眉心,尤为真诚地说道:“宝贝,在班里我只是开玩笑的。”
“你别真的当真啊。”
林是非果断闭目锁耳:“我不听。”
“我就当真。”
“……”
二人相互对峙半晌,岳或最先招架不住林是非的视线,像能吃人似的。他连忙脑袋后撤抬手打了林是非一巴掌,不明显地笑骂,小声道:“烦人。”
林是非握着岳或的手腕往浴室走:“去洗漱。”
岳或应:“好。”
在调试花洒的水温时,林是非侧首看着岳或忽然道:“一三五七。”
岳或没反应过来:“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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