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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林是非即刻应声,他与岳或面面相觑,半天过去才妥协翻身侧躺好,将人拥进怀里,“知道了,不动你。”
声音委屈得有点发闷。
岳或弯眸浅笑,单手掌住林是非的半边脸,扭头和他深吻。
“星星……明天你等着。”
最后,林是非这么说道。
岳或顿时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重新去浴室简单洗漱,降降年轻气盛身体里升起的邪火。
当然,他洗完出来后林是非才能进去洗。
*
广场大厦的商业幕墙被突兀地关闭时,沈婉正哭得伤心,梨花带雨中又带着破碎。
“陈夫人,”负责人打开幕后的门,歉意道,“陈总还在外面等您呢,您出去吧。”
“今天实在是抱歉,但以后请不要再来了,相关后续问题我们会跟陈总联系。”
沈婉这才反应过来,她被强行制止“闭嘴”了。
“是林倚白,对吧。”她擦掉脸上的泪,很笃定。
而负责人根本没藏着,林倚白早就说过可以直白了当地告诉对方。
“是林总。”负责人单手持着门把手,身体微侧,以能让沈婉更好地出去,“他还让我转告陈夫人,这是你第二次让他的孩子陷入不好的局面当中,上次是让小林少爷——他说我这么说你会明白的,这次是让另位小少爷深陷舆论风波。”
“林总上次就跟您说,没有第二次,否则会直接走国内相关法的律程序,”他稍作停顿,似是在让对方接受缓冲,“您马上就会收到律师函。”
“你说什么?”沈婉不可置信地瞪起眼睛,方才那点猜到是林倚白搞得鬼的自信都变成了气愤,“我只是想让我自己的孩子回来看看我,我有什么错?他陷入了什么舆论?!”
“您回去可以自己看,有多少人是对那个孩子态度不善的一目了然。”被陈铭川找到时,负责人秉着看沈婉可怜、被前夫伤害的同情,所以接下了这次的生意。
而且岳释正是处于被议论谈资的漩涡中心,把这样的人渣捶死,不遑是在做好事。
但广场的负责人没想到会引来林倚白这样的人物,还以更加直白的方式明白了沈婉也不是善茬儿,那点同情便消散得极其干净,只想赶紧摆脱。
负责人不卑不亢,道:“林总说,您需要再次明白,或小少爷不是你的孩子,早在他搬进林家的第一天,小少爷就是他和他妻子的孩子了。”
身为可怜柔弱的母亲,网上无数人在看到沈婉哭求着让岳或回去时,言论果然都在对他进行自以为正义的攻击。
说他不孝,说他不像话,说他是个白眼狼吧……
“我不是……不是想让别人这么说他,”沈婉茫然地驻足在大厦的马路边,明明手机上的那些评论是帮她说话的,可她却觉得无比刺眼,“我真的只是……真的只是太想他了。”
初冬的夜晚比较冷,只是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沈婉的脸就有点发白。
陈铭川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神色冷漠又烦躁:“你没事提岳或干什么,非要让林倚白一次又一次地盯上我才好是吗?”
“我不,我……没,有……”沈婉摇头,眼泪“唰”地落下来。
“嗡——”
屏幕上方还显示着众多评论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道短信进来的提示音,是林氏集团的法务部给沈婉发送的律师函。
几乎是同一时间,新闻头条又自动推送出了一道被广为人知的标题。
大体是“林氏集团的两位小少爷将于明日下午,在某座庄园订婚,离得近的朋客都可以带着真心的祝福前去”的喜庆意思。
当然——除了陈家。
为防有人不识趣地砸场,林倚白将所有能考虑到的“后顾之忧”都安排妥当,绝对不会让人打扰到两个小朋友的订婚仪式。
“哇呜呜呜呜呜……”沈婉突然崩溃大哭,无措地蹲在地上把脸深埋于臂弯,肩膀耸动。
明明上次在和岳或面对面交谈时,她就知道年年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来了。
可今天看到这些,沈婉才算是真的尝到了追悔莫及、痛彻心扉的绞疼。
—
“咔哒。”
岳或洗漱完从浴室出来,就见林是非蹲在床边,垂头不知道在摆弄什么东西。
“林是非,你在干嘛?”岳或好奇地走过去,还没跟着蹲下便看清眼前的原貌。
喉头瞬间哽住,脚下更是立马后退两步。
宽长都有一米、高二十公分的箱子当即映入眼底,里面琳琅满目,几乎什么小玩意儿都有。
上次岳或被林是非在这间卧室、用床头后面的锁链捆缚住双手时,林是非就从床底下把这箱东西拉出来过,当时把未经人事的岳或吓得完全不敢吭声,只敢缩在角落。
“你……你怎么还把它们放在这儿啊。”岳或颤声道,眼睛都别开不好意思再看。
“不放这里放哪儿啊?等这次回我们家的时候搬回去,”林是非没起身,手上拿着一个粉色的口球举给岳或看,跃跃欲试地说道,“Darling,我们还没试过呢,明天试试好不好?”
“你休想!”岳或两大步上前夺过林是非手里的东西,“咣当”扔进箱子,再“哗”地塞回床底,眼不见心为净,反应极大地拒绝道,“我应付你一个都不行,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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