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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回来,苏炎说:“这糖还没停产啊,这么老的牌子了。”
“没停产。”季云闲在他床边坐下,重新把药端过来。
“看来我是逃不掉了。”苏炎唉声叹气的把药倒在手心,仰头塞进嘴里。
吞下药后,季云闲眼疾手快地把糖喂给他。
酸甜的柠檬味冲淡药片的苦涩,头顶橙黄的灯光晃着,苏炎眯了眯眼。
幸好季云闲有糖,要不然他肯定被苦死,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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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苏炎病好后,话剧表演也开始了,姜雨含和艺术班的另一个男同学是这次的主持人。
姜雨含今天穿着一袭肉桂色的纱裙,头发烫卷虚虚地扎在脑后,衬得脸蛋小巧精致。一上台就获得不少欢呼声。
她报幕完就下台找到他们:“炎哥和季神在哪儿啊?”
“他俩在换衣服呢。”薛苗苗指着换衣间紧闭地门说,“我给他俩扎了高马尾,朝飒,你们一会儿等着看吧。”
“薛苗苗是我们班的御用化妆师。”沈望站在一旁说,“化妆技术炉火纯青,能把我这个帅比化成大帅比。”
姜雨含尴尬不失礼貌地微笑:“……你的自恋是哪里学的?”
三个人正火热地交谈着,苏炎率先开门走出来。
沈望还在回答姜雨含的那个问题,余光瞥见门开了,抬手指过去:“跟炎哥学的——”
季云闲也走了出来,两人穿着一黑一红的表演服,长袍束腰,腰间配着道具剑,活像两个古代的世家公子,季云闲气质矜贵,苏炎热烈跳脱。
两人都没有化妆,只是浅浅地勾了下眉毛,并肩站在一起把整个屋子的视线都吸引力过去。
“我了个乖乖。”沈望瞳孔都睁大了,感叹道。
“我这炉火纯青的化妆术在他俩身上根本无用武之地。”薛苗苗说,“我连粉底液都没给他们上,只修了下眉毛。”
姜雨含回过神来率先夸道:“炎哥季神,你们也太帅了吧。”
周围一群人围上去。
“我去,炎哥,你这高马尾太少年气了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炎哥本来就是个少年!”
“这还表演什么啊,苏炎和季云闲站上去就已经赢了。”
“是啊是啊,你们俩在台上像个木头似的站着就能横扫千军,今天我们班不拿第一谁拿第一。”沈望说。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谁。”苏炎臭屁道。
他转身对着季云闲,散漫地把剑柄抵着对方的胸膛,吊儿郎当道:“我是不是艳压你了?”
季云闲盯着他,轻笑:“嗯。”
众人闲聊之际,台上男主持开始报幕了,后勤老师走过来催他们上场。
虽然大家排练了很久,但因为都是第一次表演,难免有些惊慌失措。
抬道具地抬道具,送耳麦的送耳麦,爱插科打诨的一群人难得都严肃起来。
“炎哥,你紧张吗?我好紧张。”沈望忐忑不安地说,“万一忘词了怎么办?”
苏炎正在调整耳麦的位置:“怕什么,忘词就即兴发挥呗。”
沈望恍然大悟:“炎哥你说的好有道理,那就只能那样了。”
苏炎终于把耳麦调整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他抱着胳膊,转头看向季云闲:“喂,你也不用紧张,要是紧张的话,就喊我两声爸爸,有研究表明,人在紧张的时候喊人爸爸会缓解情绪。”
“这个研究是你编出来的吗?”季云闲扯嘴角。
“不信你试试就知道了。”苏炎信誓旦旦。
“那你叫我声听听。”
听到这话,苏炎愣了下,随即反驳:“……凭什么,我又没紧张。”
季云闲轻呵。
他们在幕后等着工作人员摆道具,大红幕布后面是暗区,虽然大家都等在那里,但没人能看清东西。
周围叽叽喳喳的,好多人在对台词。
黑暗中,苏炎感觉自己的手心被人捏了下,不轻不重。
然后苏炎的耳廓把季云闲的声音收集地清清楚楚。
“手心都出汗了,还说不紧张。”
这句话好像被扩音过,在苏炎脑内放大了好几倍,并且不断回响。
就像在无人的空谷里,第一次有了回音。
被季云闲看出来了,他确实有些紧张。
只不过苏炎好面子,所以一直装作自己游刃有余的样子。
“……”苏炎眼神往外飘,小声道,“那你紧不紧张。”
“紧张。”季云闲说,“我也是第一次演话剧。”
苏炎耳朵动了动,心里因为季云闲的这句话镇静不少。
对哦,季云闲参加过各种竞赛,但没有参加过话剧表演,所以他也是会紧张的。
而他能在自己面前大大方方地承认,不躲不藏。
这么一想,苏炎反而觉得自己有些矫情。
“那,我也有点紧张,一点点。”苏炎抬手捏着食指和拇指,表示只有一条缝这么多的紧张。
这时工作人员走过来催促:“一班的人呢,到你们上台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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