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洗经针的痛苦,还要略轻一些。因为伐髓,那是深入骨髓的疼痛。可偏偏,张文元是洗经针都没扛过去。就死了。
并且他是死在张振东手中的。
张振东就喝了一口茶,察觉到不对劲,立刻去收针。
结果那家伙因为忍痛的能力太差,血管收缩,脑血管和心血管硬生生的破裂了。
张振东哪怕厉害,也救不了他。
“小兄弟,你没有骗我?张文元,真的死了?”
那大佬周文才,猛然握着张振东的双臂,脸色惨白,眼神惶恐的问道。
“我怎么会骗老哥你呢?”张振东表情苦闷的笑道。“他还不是死在我徒弟手中的,而是在我手中,只坚持了两分钟。”
“怎么可能啊?那张文元,毕竟是治安的一把手!身子状况,意志力,都要比我这样的文人坚定吧?”张文才满脸菜色的松开张振东的胳膊,很是颓废的低头叹息起来。
“这也怪我,明明在施针之前,给他检查过身子。可偏偏没有发现,他有一个奇怪的遗传病。那遗传病藏的很深,但要是有三个穴位,遭到了刺激以后,他的西脑血管会出大问题,在加上疼痛至极,西脑血管狠狠的收缩,然后就裂了……”张振东眼圈发红的叹息道:“说起来,这都是我的错,是我出事故了。”
“不不不,小兄弟你可别这么背黑锅。毕竟你也说了,他的遗传病藏的很深!只是三个穴位,遭到刺激,才会爆发!这不关你的事。”那周文才,立刻又捉着张振东的手腕,满脸真诚的安慰道。
“其实这周文才,虽然是个贪婪无比,拼命敛财的家伙。但对自己人还是重情重义的,跟祝百岁,向占伦是一路货色。”感动的看着周文才,张振东低头道:“老兄弟,即便你说的有道理,可人毕竟是死在我手中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的老婆索菲特丝,他的两个女儿,以及两个妹妹交代了。”
“他的兄弟和儿子又是什么态度?”周文才关心的看着张振东问道。
“他的两个兄弟原本也是搞刑侦的,认真的对比了一下我给张文才和给别人扎针的穴位,然后就说张文元的死,的确是因为遗传病,我的针灸没有问题。至于他的儿子……”张振东感动的叹息道:“也很明白事理。自己哭的晕了过去,事后反倒是安慰我来了。”
“这就好了,男人不怪你,女人也应该不会怪你。”周文才陡然松了口气。
“可我心中有愧啊。他们对我越是宽容,甚至是不接受我给他们的几个亿的补偿。我心里就越是不好过。”张振东摇摇头道。
“小兄弟你可是过于善仁了。这简直句是自找烦恼。”那周文才见张振东对张文元等人的死耿耿于怀,便摇摇头摇摇头对张振东苦笑道。“你这真是自找烦恼,真的……”
“老兄什么意思?”张振东问。
“你要知道,他们跟我一样,是一丘之貉!是吸血鬼!现在不怪你,不图谋你的补偿,可不是因为他们不爱财,不念亲情了。而是死者已矣,生者为大!他们用如此好说话的态度针对你,实则是为了在将来,图谋更多。”说到这里,那周文才牵着张振东的手,低声道:“你还不知道吧?上边准备动我们这一隅之地了。”
“上面要动你们了?这怎么可能来?多年来,你们仗着天高皇帝远,且坑瀣一气,把一些秘密,守护的水泄不通啊!”张振东惊讶的睁大眼睛。
如果这些人被上面给弄了,那自己岂不是白忙了?
辛辛苦苦培养的一群老哥儿,老姐妹被一竿子打死了,再塞一些新人进来,自己岂不是还要打发新人?
这会累死贫道啊!
“小兄弟你不知道,在你来之前,我们这里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年轻人。他才华横溢,精明强干,且英俊强壮的一塌糊涂!我们都很看好他。可偏偏,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或者说是心理病态。那就是,他就喜欢别人的女人,就咱这帮男人的妻子,不知道有多少个,是被他暗中占了便宜的。”
那周文才表情悲愤的低头,脸色也变得铁青。“就我家那个,也暗中跟他见面了十多次。起初我们这些背负冤屈的老哥儿都不知道他是那样的人,等知道之后,自然是把他给打了下去。可惜,他跟着我们干了三年,对我们太了解了。一些资料,就被他递了上去。”
“他居然只喜欢别人的女人?看来那年轻人心里有事啊。不知道背负着怎样的童年,或者是少年……”张振东表情唏嘘的感慨道。
“小兄弟你就是太善仁了,那样的王八羔子,你也同情吗?”周文才没好气的在张振东的额头戳了戳。
“哼,老哥你放心,我可没有同情他。揣摩他的内心和过去,只是我医者的本能而已。医者至难,在于医心,可我对此道却是钻研的不亦乐乎,看到心态不正常的人,都想琢磨,想去研究。”
张振东摇摇头,表情厌烦的道:“我承认我是个很随性的人,可我却不会去碰别人的老婆!这次给2888个女人理疗,其中绝对有美的惊心动魄的太太和纯美大小姐,也有人对我用尽手段的讨好,可我始终雷打不动。”
张振东很想说,你那妖媚的老婆,就是其中一个。
但他为了周文才的面子,却没有去数落他的老婆。
毕竟那女人当初不管对他张振东做了什么,他张振东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如此,张振东理直气壮,面对周文才,并没有别扭之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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