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周文才,向占伦他们,依然在这里接受理疗。
因为张振东培养的徒弟,没有他厉害,所以这些人要理疗很多次,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而且这些男人,可都是身兼要职的,又不能天天来理疗。
就拿向占伦来说,他只能每天晚上来理疗两个小时,然后就立刻回去休息,第二天工作。
所以向占伦看似理疗了十多天了,但加起来,也没有享受到三十六小时的理疗服务。
也就是如此,这些比女人更忙碌的男人,才会理疗到现在。
不过现在解决了他们的忧患,张振东也就可以专注的亲自上阵,去帮他们了。
又两天后,这些人,也都离开了。
因为张振东给他们解决了忧患,所以他们是如获新生的离开的。
也因为从张振东这里得到了极大的好处,他们是意气风发的离开的。
所以他们自然感恩,忠诚!
关键是,这样的理疗,他们每半年,都要做一次。
如若不做,还是要继续衰老!
这就意味着,张振东把他们的一辈子都给绑定了。
想要年轻,想要健康,他们就不能背叛张振东。
“更厉害的是,这些人居然没有跟我提以后我发财了,他们可以得到多少利益。”
张振东神色赞叹的笑道。
“那是因为你承诺了,以后的理疗免费。”云天晴如此沉吟道。
“不,师父还承诺说,以后少不了他们的好处。”这次说话的,是脾气暴躁,很不好相处的张徵安,连李丹妮都怕她。
“可我毕竟没有把话说清楚,他们居然问都不问,就离开了。”回忆着那些男人感动不已,依依不舍的离开这里的情形,张振东舒心的笑道:“就张文元的家人,对我也始终没有任何的怨念。尽管张文元是死在理疗之中的。”
“你解决了这些人的忧患,也保住了张文元全家人的性命,他们自然就没有怨言了。”
张徵安语气淡淡的沉吟道。因为她就是个不苟言笑的小女人。
“可张文元,毕竟是因为我的疏忽,而死在针灸中的。”张振东苦笑摇头。
“那索菲特丝,为了保住全家人的性命,当初还唆使自己的女儿去取悦你呢。连女儿都舍得舍弃,舍弃一个张文元,自然也不算什么。何况张家也是人才济济。张文元死了,自然还有能人持家。”张徵安摇摇头。
见到张徵安跟张振东针锋相对的,张羽安,云天晴她们都对张徵安打眼色,或者是摆冷脸。
可偏偏,张振东却是脾气极好,并不在乎张徵安处处针对自己。
因为他知道丫头就是个不会聊天儿的人。并且不苟言笑的她,能跟张振东说这么多话,原本就能证明她很是稀罕张振东。张振东自然是不会跟她生气。
“说的也是,这些人的罪名很大。差一点就被全部哐当入狱了。若不是我出去想办法,他们全家人都没有明天。所死丝一个张文元,自然没有人怨我。张家的人依然对我感激涕零。”张振东点点头,赞同张徵安所说。
“师父你运气也是极好!上面要弄他们,你去救他们,这可是上天给了你一个收买人心的机会。”张徵安想了想,又如此严肃的说道,然后低头喝茶。
“哼!真是撞了邪了。师父不在的时候,三五天都不见你嘴里能说出一句话来,现在呱唧呱唧的,让我都插不上嘴了。哼,哼哼!”看到张徵安居然那么能聊了,说完一件事儿,又换一件事,害的自己始终无法插嘴,张羽安气恼的跺脚。
“哈哈,说的不错!我也没想到,当年金鸥的弥天大网之中,还出现过那样一个年轻人。专门惦记别人的老婆,事发后被赶走他还不服气,反而是把那些人的罪行给传了上去。现在我一伸出援手,那些人可就彻底归心了!”张振东仰头一笑,也低头喝茶。
“不过现在有些可惜,走了那么多病人,忽然就冷清无聊了下来。师父,接下来,我们还可以干些什么呢?”张徵安放下茶杯,蹙眉看着房顶。
“修炼,玩耍。这是你们人日常。”
张振东从怀里掏出一瓶香水,递给嘟着嘴生气的张羽安。
这次张振东回来,并没有给众人带礼物。
唯独带了一瓶香水,也是在沈星儿的包里顺的。
之所以要单独给张羽安,是因为这丫头的癖好就是香水。
其他的女人,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好漂亮的瓶子!”张羽安眼睛一亮,喜滋滋的接过香水,顿时就不生气了。
“只要你不嫌弃它被别人用过两天就好。”张振东低头,继续喝茶。
“这是在谁那里拿的呢?”显然,张羽安并不在乎这是开过瓶的香水。
“沈星儿。”张振东也不瞒她。
“那是个温柔安静,气质婉约的姐姐。”张羽安一愣,崇拜的点点头。“并且她那么年轻,就是大佬了。能得到她的香水,也是我的荣幸。”
“是啊。”张振东哈哈一笑,再次低头喝茶。
然后云天晴立刻又来给张振东添茶。
“师父说我们的日常是玩耍和修炼?那我们可以出去玩吗?比如说,旅游。”
张徵安又把话题抢走了,这气的张羽安恨不得杀了她。
“当然可以,不过你们不能跑远了,免得我需要帮忙的时候,你们急忙也无法回来。”
张振东又拿过包,从里面掏出了十个身份证。
这是张振东给宫、商、角、徵、羽;梅、兰、杏、菊、柳办的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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