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其中一个女人,就在三天前的晚上,被华夏的三个未婚的男青年给伤害了。
那女人名为兹尤安璐,跟花渣乌蒙一样,也是挝苗的族人。
不过她的部落,更偏向那个国家的居民特征。
“安璐”是宅子的名字,“兹”是她自己的名字。“尤”则是她母亲的名字。
也就是说,在“兹尤安璐”的这个名字里面,并没有她父亲名字,只有她母亲的名字。
而且那个寨名也很女性化。由此可见,安璐寨是女权部落。跟那个国家的一些女权家族的特征很像。
所谓女权,就是女人掌权。
所以在那样的家族或者是寨子里面,男人的地位很低。
他们没有管钱的权利,只能默默的干活儿,做牛做马,负责给女人传宗接代。
甚至,女人还可以一妻多夫。
而且那兹尤安璐如今才24岁,十八岁的时候,落入哈雷手中的。
原因就是,她被寨子的女权思想,给养的太嚣张,太跋扈,在大学期间把自己的男友当奴才使唤,为了钱又跟别的男人混在一起。那男友就是打了她一耳光,骂了她几次,她就把人家杀了。还把男友随行的十三岁的妹妹也给杀了,成了通缉犯。
只是落到哈雷的手中之后,她才被消磨的没有任何女权思想了。
只是相比其他的女人,她更自我,更桀骜势而已。
听到秋水说起“兹尤安璐”的遭遇,张振东的脑海中,也冒出了她那一米六五的好身材,柔柔弱弱的好气质,以及干净利落的好脸庞……更是想到了她家族的一些情况。
张振东之所以对兹尤安璐的印象很深,是因为她就是张振东去陈飞翔的黑酒吧之后,第一个救的、快要被男人给折磨死的女人。
之所以很了解安璐寨,是张振东救那十个女人回来之后,花渣乌蒙告诉他此女身份的。
“现在兹尤安璐在这里吧?”
张振东的眼睛在人群里找了一会儿,然后就锁定了那个女人。
“兹尤安璐,你出来。”寒枫雨严肃的喊道。
然后那女人娇躯颤抖,表情不安的走了出来。
“秋水说这事情了了,是怎么回事?”张振东没有看兹尤安璐,而是看向身边的秋水。
“也没什么原因,我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就私了了。”秋水解释说。
“那兹尤安璐,你是什么态度?”张振东问道。
“我虽然很不甘心,但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兹尤安璐低头说。
“为什么?”张振东问。
“因为他当时保护了我。”兹尤安璐如此回答。
“把话说清楚。”张振东好奇的吩咐道。
“原本我是很强壮的,可面对三个孔武有力的青年,再加上猝不及防,我也就遭罪了。只是当那男人把我欺负了之后,他的同伙也要欺负我的时候,他却不干了。”
“他不干了?是想吃独食吗?”张振东气恼的冷哼道。自然是气那三个家伙。
兹尤安璐却是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道:“然后他就死死的护着我。那两个同伙早就精虫上脑,是没理智的,所以就打他了。可他就是不让,最后就把他的胳膊打断了,那两人被吓到了,就逃跑了。”
兹尤安璐说完,便把头低的更狠了。
“这么看来,他不是想吃独食,是真心的护着你?这是为什么?”张振东一愣。
“他是真心知错了。因为在被打的时候,他还说自己是那两个人唆使的。”兹尤安璐声音痛苦的叹息道。
“后来呢?”张振东问。
“后来,他就跪在我面前,不断用砖头砸他自己的脑袋。”兹尤安璐的声音依然很苦。
“那他还有说什么吗?”张振东心情复杂的问道。
因为他此刻,能感受到那男人当时的心情了。
“他就不断的说他错了,还骂他自己是猪,是狗……”兹尤安璐思索着回答道。
“看来那家伙秉性不坏,也不适合做坏人,可他为啥要铤而走险?难道真是寂寞到了极致?经不起挑唆?”张振东嘀咕道。
“为了低调,我不敢把事情闹大,所以也没有去了解他。”寒枫雨冷声道。
“那他现在人呢?”张振东皱眉问道。
“两个伤了人的同伙逃回华夏了,他在莱茵郡的医院里。”这次开口的,是秋水。
“都住院了?”张振东惊讶的问道。
“是啊,医生说,他脑袋遭受的打击很严重,有重度的脑震荡。”秋水点点头。
“是他自己打的?全都是他自己打的?”张振东睁大眼睛。
“是的。反正我们没有打他。”秋水说。“这也是我愿意私了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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