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帮人装车了。先生。”其貌不扬的女人似乎还有些文化,所以她彬彬有礼的转身,回答了张振东的问题,才又回头泡茶。
“装车?是上货吗?”张振东略微好奇的问道。
“是的,他现在在打零工。就是那儿需要装车的,或者是搬运工,他就会冲上去。”
那女友的声音,变得凄然了起来。
显然她很心疼自己的男人。
“还真是生活的不容易啊。”张振东淡淡的感慨了一声。
看到徐朝晖在拆电视包装箱,张振东就立刻起身帮忙了。
“晖,你买了台电视?”
看到那么大一台电视,被徐朝晖从纸箱里拿了出来,那“女友”就惊到了。
“不,这是叔叔送的。”徐朝晖跟这女人的关系似乎挺好,所以他的声音透着友善。
这跟张振东印象中的,后妈和孩子们的关系不一样。
“晖,是这位先生送你的吗?”
那女人先是惊讶的看了张振东一眼,然后她的表情就变得严肃了起来。
“是的阿姨。”徐朝晖点点头。
“你怎么可以随便收人东西呢?”那女人严肃的问道。
“你虽然人品不错,但就是不够聪明。”这个时候,坐在那里帮女儿整理头发的姜安红,不耐烦的瞟了那女人一眼。
“你什么意思?”女人问。
“这位先生,是跟我一起来的,那他就是我的朋友,而我是孩子他的生母……”姜安红低着头,淡淡的说到这里,就没有再多言了。
“也对,他是你的朋友,是孩子的叔,送孩子一个礼物很正常。”那女人陡然开窍。
但她还是很贤惠,很礼貌的对张振东弯腰行礼道:“但不管怎么说,我都要代替孩子,再感谢您一下。毕竟你是把东西送给我家的。”
“不客气,小朋友喜欢就好。”张振东头也不抬的笑道。
心里却是在想,这女人虽然其貌不扬,但心机还是挺厉害的!
她这般代替孩子感谢我,就是为了向姜安红宣誓主权的:虽然你姜安红是孩子的生母,但我现在才是孩子的家长!
好心机啊!
“先生,你觉得这么大的电视,我把它放在哪里好?”这个时候,徐朝晖问道。
“就挂在墙上,你看怎样?”张振东反问。
“好啊,那我去找工具。”徐朝晖起身走了两步,又回头。“先生,我家里没有电锤啊,电视的挂架可怎么弄到墙上去?”
“那你就去给我借个电锤吧。”张振东说。
“好的。”徐朝晖立刻跑了出去。
张振东其实是不想在这里暴露异能。
否则的话,他一伸手指,都把墙壁给捅穿了,到时候电视的挂架就能挂到墙上了。
“你叫什么名字?”这个时候,又坐回沙发,张振东接过那女人递来的茶。
“梅渝子……先生。”那女人很规矩的坐在对面,回答道。
“嗯,你们这里的确有梅姓,但是很罕见啊,我第一次见到。”
滋溜了一口热茶,张振东点点头道。
“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是简朴寨那里的华裔苗族。多年前跟祖父来这里,失散于此,后来被一对儿贫穷的夫妇捡回去收养……”那梅渝子表情复杂的沉吟道。
“哦?那你就没有回去找过亲人吗?”张振东同情的问道。
“回去过,但不知道家人搬去了哪里,以前的老邻居也都散的七零八落了。”
那梅渝子的笑容变得苦涩了些。
“也是,那个地方又穷又乱!你家人迁徙的资料,或许都被当地衙门给弄丢了。现在你想找人,可不就是大海捞针么?”张振东放下茶杯。
这个时候,徐悲雄就回来了。
“姜安红,你怎么来了?”徐悲雄一看到姜安红,脸色就变得忌惮了。
因为这些年,他被姜安红骂怕了。
也因为姜安红被强海城他们,给欺负成了坏女人。
她心性阴暗,思想偏激,嘴巴刻薄。
为了儿女的事,她不知道在公众场所骂过徐悲雄多少次。
甚至有时候还跑到家门口来骂。直到骂累了,几个小时后她才会离开。
就比如说之前在医院里,因为女儿升学的事情,就对徐悲雄破口大骂了。
所以现在徐悲雄一看到姜安红,绝对就如同看到了母夜叉!
不过很快的,徐悲雄的态度就变得热情起来了。
因为他又认出了姜安红身边的那个男人,就是在柳玉红的诊断室里,帮自己推拿,针灸,还建议自己去看心理医生的男人。
也因为张振东现在的模样,和那时候的模样,都是一样的,都是李恒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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