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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来了,不进去看看不是亏了?”
白子涵...这TM说的好像要进去嫖一样...
杨聪溜着边跟在了白子涵的身后进去,极尽乖巧,只盼那个裴队不要再做出什么挑战他师父底线的事儿来了,让孩子保住他的执业医师证吧。
程建看见裴钧眼睛都瞪大了,仿佛活见鬼:
“你怎么出来了?你现在能出院?”
程建和裴钧其实是同岁,程建是部队专业过来的,转到地方要降半级,这才给裴钧做了副手,白子涵都懒得回答这个问题了,裴钧比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目光瞬间就看见了那已经被围起来的尸体,杨聪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这被子弹崩了头的尸体,瞬间一个战略后仰,下意识抓住了白子涵的手臂,却被一把甩开:
“别丢人。”
裴钧蹲到了尸体边上,接过一边的人递过来的白手套,现场已经拍照取证完毕,法医已经到了,从枕骨处取出了子弹,现在正准备抬回尸体,收拾现场,他一转身看着程建:
“子弹呢?”
“这儿呢。”
程建递过来了一个证物袋,里面正是法医刚刚取出来的子弹,裴钧打量了片刻:
“不是制式子弹,像是经过改造的老套筒用的,子弹的尖被磨过,开枪的是个高手。”
不是制式子弹也就是不是正规枪支,而是那种老枪经过改造的枪支,甚至有些是用猎、枪改造的,但是猎、枪的射程短,这周围就算是最近的可能开枪的地方都要超过500米,一枪爆头,开枪的可不是个什么孬种。
程建的耳麦中已经出现了去烂尾楼搜索的汇报:
“程队,一二处都没有发现有人经过的踪迹。”
“仔细一点儿,开枪的是个高手,可能刻意掩盖过痕迹。”
“死者是什么身份?”
裴钧撑着站起身,被冷风激的侧头咳嗽,几人进楼准备去见一见这里的院长,进到了楼里还能听到一些精神不稳定的人的尖叫声,可想而知在外出活动的时候身边的一个人被当场爆头,这个画面对还有些辨识能力的人来说会有多大的刺激,白子涵都已经开始提前同情周安民了。
几人到了周安民的办公室:
“周院长,我想知道今天的那个死者的身份信息。”
周安民也被吓得不轻,现在心脏都还在怦怦跳,慌忙的去找资料,但是越着急越是不好找,抽出了好几个档案袋都不是,白子涵靠在了一边的沙发上,那姿态舒展的好像是在自己家:
“死者名叫杨焕生,今年应该是43岁,因为较为严重的幻想症和躁郁症被他前妻给送进来的,病史有两年多了,入院一年半,在最近的几次测评中有一定的好转,日常在药物的控制下已经可以正常入睡,有清晰的辨别行为,按照推算,可能再有俩月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一个很快就要战胜疾病的人在精神病院被枪杀了,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裴钧看了一眼对这名患者的情况如数家珍的人,轻挑眉峰:
“倒是忘了你是这里的编外人员了。”
白子涵微微摊手,周安民终于找到了杨焕生的资料,白子涵一点儿不避嫌地凑到了裴钧身边看,裴钧看着那个探过来的脑袋没有说什么,两个人的目光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来宝村人,发病之前是保险公司的销售经理,中太保险,大公司啊,销售经理的年薪应该不低吧?”
周安民立刻出声:
“对,我有一个同学就是中太保险的,也是经理,一年保守算都能有三四十个。”
裴钧的目光继续向下,修长的手指停在了基本情况的那一栏中:
“离异,没孩子,父母也没了,兄弟姐妹一栏也是空白。”
“去查一下,这个人有没有案底。”
特勤的效率是众所周知的,裴钧一个吩咐,在市局的组员就开始调系统了:
“裴队,没有,没有这个人的犯罪记录。”
“再查他的前妻,杜红梅。”
“有一条,在13年杜红梅因为卖、淫被关了十五天的拘留。”
裴钧立刻看向了资料上的结婚日期,上面显示杨焕生是在14年结的婚,白子涵看着杜红梅被传来来的资料:
“呵,这俩人老乡啊,一个村子出来的,都是来宝村,哎,裴队,你说这杨焕生知不知道他做了接盘侠啊?你说他这个狂躁症是不是被他老婆刺激出来的?”
裴钧听着他宛如菜市场大妈一样聒噪的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研究这个的吗?怎么?对他发病的诱因没做调查?”
白子涵轻哼了一声,翘起了腿,老神在在地出声:
“还真做了,他前妻在送他过来的时候曾经透露过杨焕生曾经长期对她家暴,她还报过警,去查派出所的记录就能查到,最后一次好像是弄的挺严重的,妇联介入了这才算是离了婚,我猜想那个时候杨焕生应该就有些狂躁症的征兆,离婚之后更加严重,最后被公司开除,她前妻不知道是出于人道主义还是想要看见他不人不鬼的样子,这才亲手将他送到了精神病院。”
裴钧的目光微闪,程建思索了一下:
“一个婚前卖、淫,一个婚后家暴,两者不知道有没有因果关系,还是要查一查之前派出所的笔录记录,如果真的是他前妻对他怀恨在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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