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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长义抬手就搂住了他的腰,立刻用打火机帮他点了烟,白子涵闭眼吸了一口烟,吐出了烟雾:
“真是极品,看来那刘老狗还真是没骗我。”
白子涵笑了:
“刘老狗?这名字还真是有意思呢。”
郑长义手不断的在白子涵的身上游走:
“不用理会他,他就是一个狗腿子。”
白子涵忍着恶心和他东拉西扯,他尽量将话题往他的职业上靠:
“听说郑爷会看手相?帮我也看看如何?”
郑长义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机会,他握住了白子涵的手就要亲,白子涵却微微一收:
“郑爷这可就不专业了,嗯?”
越是美的人就是越是有脾气,郑长义笑着握住了他的手,摊开手心:
“你这手相啊,会遇贵人。”
“哦?什么样的贵人?”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就在两个人‘亲热’的时候郑长义的电话响了,他的脸色有些阴沉,那边的似乎是态度不太好,似乎是在催促他,还隐约从电话中白子涵听到了一个U盘的字眼,这个郑长义似乎握着什么人的把柄,两人说的隐晦白子涵装作避嫌地在一边,直到郑长义接完电话过来。
郑长义这一次明显有些急切没有之前和白子涵东拉西扯‘调情’的耐心,裴钧见状立刻吩咐人进去送酒,包厢的门开了,白子涵笑着推了推郑长义:
“郑爷这么猴急做什么?我们喝两杯助助兴如何?”
白子涵将那只带着玫瑰花的杯子倒上酒放在了郑长义的面前,酒一杯一杯地下肚,白子涵的酒量自不必说,郑长义有些喝多了,被白子涵引诱着开始聊到了他的职业上:
“郑爷好风光啊,您不如也带上我吧,我最崇拜会看风水的人了,我做梦都想发财,郑爷帮我们家祖坟也看看位置呗?”
白子涵一扭身就蹭到了郑长义的怀里,郑长义顿时是心花怒放,勾着他的下巴,那阴笃的眼睛中都是欲望和不削之色:
“怎么?小美人也做了亏心事儿不成?你们家的祖坟该在哪还是在哪的好,那些个挪坟的可都是干了亏心事儿怕遭报应的。”
“您就给我讲讲吧,我从小就喜欢听鬼故事,灵异故事我最喜欢了,我们边喝边讲好不好?”
白子涵就像是一个央求大人讲故事的孩子一样,郑长义被他哄得无有不从,还真的就开始讲起了那些个个光怪陆离的故事,有丈夫背着妻子带美貌小妾回家生下鬼婴的,还有被掐死的婴儿化成厉鬼回来索命被父母镇压的,白子涵一边听他说一边不断的喂他喝酒,就在郑长义上卫生间的时候,他偷偷地翻找了他的口袋,真的有一个极其微小的U盘,他将U盘藏在了沙发的缝隙中,抬眼看了一眼那隐秘摄像头的位置,裴钧心下了然。
回来之后郑长义就变得更加没有耐心,手在白子涵的身上更加不老实,裴钧看着传回来的画面脸色不太好看:
“人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进去扫黄。”
就在这个时候郑长义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那盒子里有一粒药:
“来,乖,吃了这个我们好好乐呵一下。”
裴钧的面上一冷,对着对讲机出声:
“准备。”
白子涵的手捏住了那粒药丸:
“郑爷,这药是做什么的?”
“自然是助兴的。”
“哼,我这年纪轻轻的还用这东西助兴?怕不是郑爷蒙我的吧?”
“小东西防备心还挺重,放心这不是什么毒品,吃完了睡一觉,这是郑爷我的规矩,我高兴了你才有钱赚懂吗?”
一张十万的支票被拍在了白子涵的身上,白子涵的指甲在那药剂上剐蹭了一下,裴钧已经要下令让人立刻冲进去,却看见白子涵不经意地碰了耳饰两下,那是他和裴钧约定好的,碰耳饰两下就是不要行动等他消息的意思。
再然后裴钧就在那房间的摄像头中看见白子涵吃下去了那药剂,眼见着白子涵渐渐昏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求个预收《豪门养子换芯后》,上文案
已经死了十年的方谨一睁眼竟然重生在了被一个小豪门的养子身上?看着手腕处深深的一道伤口,这养子还是自杀?
他还没出病房就被方家的人围住,作痛心状的方父:
“方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一点儿股权你都舍不得?”
打感情牌的方妈:
“小瑾,如今的方远集团也有你父亲的心血啊,你难道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被收购吗?”
迟来深情不如狗的方家大少爷:
“小瑾,我不是真的要和苏家小姐联姻的,只是订婚,你要是不喜欢,我立刻和她解除婚约,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的心思吗?”
方谨一挑眉,原来这身体的父亲和方父是合作伙伴,养着他也不过是惦记股权不旁落,如今控制权松动又打感情牌,可惜了,他不吃这一套。
一周后,方谨脱离方家,圈子里都在传方家养子忘恩负义,骂声震天。
但是方谨没空理会他们,此刻的他正抱着简历去应聘肖氏集团董事长肖池寒的生活助理,十年前那场事故中他为了救肖池寒而死,不知道他如今好不好?
十年后,十年后肖氏集团如日中天,肖池寒是很多人仰望不可及的存在,但是眼前的人却半点儿没有生气,深邃眉眼依旧,却再没了暖意,深沉又死寂,才35岁鬓边就已经见了明显的白发,人也瘦的厉害,手上都是针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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