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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去哪转了?几号,什么时间,去哪里,转了多久,有没有其他人。说话。”肖落一下一下地用笔敲着桌子边缘。
“不说话给我在这现编呢?”
“不是,不是,我哪敢呢!我出门就去河边吹吹风。具体什么时候出了门,我也真的不记得了,上个月的事儿这谁能记得清楚。
警察同志,你们抓错人了吧?我都不知道你们说的死的那个人是谁,那个人的死和我没关系啊。”张浩然咬了咬嘴唇。
“记不清楚了?那你好好想一下吧,想清楚了再说。”肖落拍了拍何家兴的肩膀,起身出去了。
“先这样吧,他还处于嘴硬的阶段,现在问他什么他都不会说的,晾他一会儿,趁这段时间,咱们尽量把他12号和18号的行踪尽量看能不能还原出来,他如果要实施犯罪,那肯定需要交通工具,十一点半后的车辆已经不多了,不行就一辆辆排查,不要怕下功夫。如果真的不是他,起码我们也排除了一个错误选项。”
肖落难得说了一段不短的话,谢柏群还觉得没什么。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是肖落回来之后说话最多的一次了。
“不过有一件事情我还是有点介意。”谢柏群趴在桌子上,皱着眉头说。
“以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来说,林一的尸体既然这么辛苦地搬来搬去,基本可以先排除激情shā • rén。
特别是凶手还知道林一住哪儿,十有bā • 激是认识林一的人作的案,而且是和他有仇的人。
而张浩然的人生轨迹,几乎和林一没有重合的地方,唯一的动机来自于他儿子张达的证词,他说,林一曾经拦路抢劫过他弟弟张霄,林一性子欺软怕硬,倒是也有可能抢小孩的钱,但就因为这个,至于把人杀了吗?”
“他不是还说他弟有点自闭吗?可能被这么一吓唬,病情恶化了呢?”沈力举手提出一个可能性。
“唉,我本想见那孩子一面,拿林一的照片给他认一下,看认不认识,结果那个妈妈反应也太大了。”
谢柏群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了,星空,你能查一下张霄的医疗记录吗?”
“他弟有什么病吗?我之前查的时候没看到他有什么病啊。”孙星空莫名其妙地重新检索了一遍。
谢柏群张了张嘴,心里想,没有去医院确诊,倒也是有可能的,心理疾病不像发烧感冒,不是一个在每个家庭都能得到足够的重视的。
特别是在一个传统的家丑不可外扬的观念底下,则更难得到合适的诊断和治疗。
“那……你有查到他老婆有精神类疾病的就诊记录吗?”谢柏群突然问。
“也没有。他们家没啥特别值注意的医疗记录。”
“谢队,有什么问题吗?”沈力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到女人的记录,猜测道:“您是觉得那个女的疯了?而且会遗传?然后小儿子发疯杀了林一,父亲为爱背锅吗?”
谢柏群还没说话,沈力先被肖落敲了个爆头栗子,只得抱着脑袋委屈地回头看肖落,敢怒不敢言。
肖落面无表情地说:“你当写小说呢。”
“谢队,他打我。”沈力冲谢柏群申诉。
要说还是沈力机灵,何家兴还是空有一身肌肉了些,这几天的工夫,沈力已经摸透了这两位新来的主儿的性格儿。
谢队脾气顶好,只要不真的犯什么作奸犯科的事儿,任务给完成好了,摸鱼啊请假啊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肖顾问就不一样了,如果谢队不在,最好就别招惹他,问一些和案子有关的问题可以,闲聊八卦就免了。
这会儿沈力躲到了谢柏群的椅子后面,躲得离肖落老远,感觉自己头上都被打出包了。
“肖落,你手重,打人悠着点。”谢柏群对于小工具人的控诉,轻飘飘地提醒了一句。
周居席听得有些云里雾里,问:“所以为什么问他老婆的记录?”
“因为那个女人说自己神经衰弱,还会吃药,神经衰弱这个词还是相对专业些,应该是看过医生的。没有就诊记录才有点奇怪。”
“私立的呢?”孙星空提出可能。
“他们家虽然不穷,但也不算富有,为什么不去公立医院呢?还有可能用医保。加上现场有一个大写的Q……有没有可能是……我试一下吧。”谢柏群说着说着,就几乎变成了自言自语,在键盘上啪啪敲字。
谢柏群在与互助会2群群主的对话框里打下几个字。
【张浩然之前是带他家人在你们这儿找的医生吗?贵吗?】
过了几分钟,对面显示输入中。
【你认识他?】
上钩了!果然张浩然和互助会接触过,因此这个管理员回复才会是这句话。
【你们原定在鸥津市搞见面会嘛,我这几天就在这边,张浩然至之前和我工作上有往来,我们就一起约着吃了个饭。他问我为什么来这儿,我就说了,他说他也知道互助会。】
【你不要着急,如果我们觉得你确有需要,会给你推荐医生的,不贵。】
【我怎么能不急啊,谁知道艾滋拖久了会怎么样?一个感冒兴许都能把我带走了!那个人渣我迟早有一天要杀了他,我活不了,他也别想活!】
【那我问一下吧,看能不能先给你引荐个医生。有消息了再告诉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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