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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服务不到位,但这位客人也很好伺候,把人摸得高兴了,谢柏群就在肖落脖子上啃,肖落身上倦怠感觉还不明显,谢柏群有感觉,肖落用手还没碰几次人就交代了。
最后还是肖落先跨出去拿浴巾,把浑身泡的发皱的人从水里拉出来。
“要不是你还在发烧,我肯定让你抱我出来了。”谢柏群趴在床上任由肖落给他吹头发的时候还在呼呼风声里哼哼唧唧地说话。
肖落听见了,摸了一下谢柏群几乎干了的头发,关了吹风机才说:“懒得你,等你以后不忙的时候,一定会胖成球。”
“不会的,我又吃不胖的。我的增肌梦想已经从开始到破灭了。”谢柏群对于这种威胁丝毫不在意。
要不是还有正事要办,简直安逸就像真的在度假一样。
“肖落,我说,等咱们这事儿办完了再来着度假吧,这儿还真挺舒服的。”
“可以。”肖落还在这个单人间的厕所里看到了小气球,只能说酒店准备得太周全了。
谢柏群睡了一个好觉,不过不是一夜无梦的好觉。
他梦见自己带肖落回家见家长,然后肖落被他爸妈追着打,然后肖落忽然轻功起飞,他爸抽出一把冲锋/枪突突扫射,tā • mā • de古筝忽然变成暗器,然后肖落就在男女双打中片叶不沾身,自己在旁边不知道干嘛,或许在看热闹吧。
这对于谢柏群来说算不上噩梦,虽然他没向家里出过柜,他也知道这事儿不简单。
但是他已经做好决定了,不论父母有什么怨言,他都会认的。
但他不会因为父母不同意就轻易说放弃的。
知道错了,下次还敢。
两个人起的很早,谢柏群把自己往邋遢的形象倒腾了一下,可惜大概是昨晚睡得太好,皮肤的状态很好,没有什么瑕疵,看上去又白又滑的,顶多只有一圈胡茬。
谢柏群自己不刮,也不让肖落刮胡子,说是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变得丑陋。
肖落也跟着他留了几天胡子,整个下巴都密密麻麻的,硬得扎人。
早上起来谢柏群亲他的时候还顺便嫌弃了他几句。
肖落对这种双标的人,特指双标的谢柏群,表示了极大的纵容。
线下集会的会场在度假村里面的会议室里,入场还要做身份核验,肖落跟不进去。但在谢柏群身上留了通讯器,以确保需要的时候可以联系。
入场的时候果不其然地收了手机,这种传销第一步的套路让谢柏群简直想翻个白眼。
虽然在预料之中,但谢柏群还是骂骂咧咧地表达了不满,才把手机放进了门口的框里,边走还边和门口的人交代:“我的手机可是新款,很贵的,要是弄坏了我要你们好看……”
肖落则是前往了他之前踩点过的另外一栋楼,度假村里另外几栋楼不知道是新建还是翻修,都用警戒带拉起来了。
但位置不错,离会场的位置近,楼层较高,中间没有实现阻拦,可以透过窗看到会场里面的情况。
谢柏群这边走进了会场,从入口进去之后,整个空间其实被分割成了很多个小空间,每个小空间里大约放着十把围成半圆形的椅子,半圆形的另一边则放着一把单独的椅子,那个椅子即将坐的大概是这场对话的主导人了。
谢柏群在自己拿到的指引下,找到了自己位置所在,他进来的时间还早,这会儿那个空间里只有另外一个中年男人到了,看着年纪约么四十岁往上,身材中等偏胖,有点儿地中海。
谢柏群看到椅子上贴着群里的昵称,他的座位在那个男人旁边,贴着「阿白」。
“你就是阿白?”男人主动和他打招呼,招呼他坐下。
“额,你是谁?”谢柏群后退了半步,露出一个有些嫌恶的表情。
不得不说整个空间的味道确实有点恶心。
但以谢柏群平日的修养也不至于这么明显地表现不愉。
但他现在的形象并不是那种温和的形象,他需要扮演的角色,应该是更不理性,显得容易被利用的性格。
“我是白狐啊,当时我在群里就说我们俩的昵称里都有白,很有缘的。”男人像是丝毫不介意谢柏群的表情,热情地介绍道。
谢柏群黑着脸回答说:“还没开始,我先去个洗手间。”
这个白狐并没有太引人注意,包括在群里消息刷的很快的情况下,谢柏群没有太注意到他,只知道这是个对家里那位颇为不满的人,每天会都在群里抱怨几句,加之说话的语气,很长时间里谢柏群都以为白狐是个女性,而且说话也算不上过激,只是一直在抱怨,因此谢柏群没有太关注过这号人。
这会儿他算是明白为什么叫白狐了,白不白不知道,狐臭是真的狐。
如果要在那个人身边一直坐下去,谢柏群觉得自己会死于窒息。
“诶,真好,那我也一起去。”男人放下手里捏着的小毛巾,塞到自己口袋里,起身想和谢柏群一起过去。
“大叔你几岁了啊,上厕所还要扎堆吗?那你自己去吧。”谢柏群干脆又一屁股坐下来了。
但即便是被谢柏群嘲讽了,男人似乎也逆来顺受惯了,脸上一丝不悦的神情都没有露出来,又坐回了位置上,絮絮叨叨地和谢柏群说:
“我叫刘答书,今年四十二,是自由职业,主要是帮别人画画、修图之类的、摄影其实也做,但是做得不多,你是做什么的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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