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是他?
这个问题从困扰韩左愈那刻开始,时至今日,比起问题,他更愿意把它归到使命哪一类。
——兔子和窝边草就是不能好好在一起。
她无聊派遣,随便找个人说要跟人网恋,等人一上钩,两个蜜里调油,她当即就把人甩了。
她看纪容宇稀罕有趣,都到寒酸搞笑地步。
他说他要追苏瓷,她笑地合不拢嘴,一定要跟他一起去,出主意旁观。
她对他历代女朋友不做评价,跟谁她似乎都可以,都乐见其成,从不会觉得荒唐不成样子。
太多了……
有的一开始他觉得过分的事到最后都不值一提,她有更过分地等着他。
酒井宴不是不能回答,压根就从底子尚杜绝这种可能性?。
万般种情感?,她对他最好,可就是不会喜欢他。
韩左愈想不到比这更残酷难熬的可能,对他好和爱他喜欢他能有多大鸿沟,叫她死也跨不过去?
“你别碰我!”
在她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扯掉自己身上的衬衫,宽阔的胸膛紧紧的贴在她的胸前。
“留着力气床上喊。”
她又喊又叫,什么肏你妈,傻逼等类的话股脑朝外冒,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不收敛自己恐惧。
唯独不叫他名字。
韩左愈知道她害怕,小虎牙呲出来,看似凶狠,实际上手都要冷的出汗。
她总是这样,对他外强中干。
她骂的对,他就是个纯种不含水的大傻逼,吃这个套路吃了这么些年。
酒井宴再回到自己床上,是被韩左愈抛上来的。
晕晕沉沉,她似乎被他一下子抛上天空,可是下坠落地那一刻,接触到的只是他解下的皮带。
那玩意朝着她的脸甩过来,她再怎么皮实,身躯也是娇生惯养金豆豆跑出来的。
两个红淋淋的印子跃然纸上。
“你是觉得我不会告你强奸?”
她爬起来,够着床头柜那柄礁石模具,正指他。
“你今天要是敢上我,咱俩就玩完了。”
玩完……
难不成她觉得,他现在停下他们俩还可以回到过去,若无其事做兄弟?
到底怎么想的呢?这么幼稚可笑。他从没这么教过这个道理。
既往不咎是瞎话,逮住机会往死里搞才是正路。
瞬间,某样心酸又缠上他心头,无可否认这个事实——
酒井宴如何狡诈机灵,确实没想过算计他。
一直以来,居心叵测地只是他一个而已。
当你费尽心思,步步为谋想方设法得到一个执念时,你觉得它会很难。可是相反,它明明对你是最简单那个。
明明最简单,却也最难得到。
所以呢?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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