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曾荣最喜欢的还是他的眼睛,典型的瑞凤眼,眼珠是黑的,清澈、透亮,笑时似星辰闪耀,沉静时似一泓秋水,深情注视她时又似波光潋滟。
方才曾荣就是看着他眼睛里的波光想起了那句形容女子眼睛的“水是眼波横”而呆愣了。
朱恒明显慢了一步才回味过来曾荣这句“这男人是谁的夫君”是夸她自己眼光好而非夸他长得好,还有最后那句“得省多少粮食”是指他秀色可餐,敢情他又被阿荣调戏了。
于是,他伸手把曾荣的脸搬起来,“来,我看看,我也好好看看,谁家的夫人这么有眼光?谁家的夫人这么俏皮,我是不是也可以省点粮食?”
“那是,别看我出身低,眼光却非常人所能及,不但嫁了个天下第一好看之人,还是天下第一尊贵之人呢。”曾荣得意地在朱恒脸上咬了一口,“饱了。”
朱恒见她搞怪,也知她是在开解他,心下既感动又心动,没等曾荣抽身离开,本能地把她按住了,闭上眼睛。
过了好一会,朱恒松开了她,两人的脸均是绯红绯红的,眼睛也是水雾雾的。
“阿荣,再等等,再等等。”朱恒压抑着自己说道。
曾荣听懂了他的暗示,事实上她也做出了准备把自己献出去,只是她没想到,关键时候,朱恒仍是放开了她。
“好,我听你的。”曾荣把头埋在他怀里,说道。
朱恒的手放在她头上,一下一下地摸着她的头发,渐渐的,平静下来了。
不过两人也没白胡闹一场,朱恒胸中的郁闷之气散去不少,代之的是感恩和庆幸。
翌日,朱恒先于曾荣醒来,见自己还抓着曾荣的手,满足地笑了笑,尔后,轻轻松开了,他自己撑着坐起来,试着挪了挪自己的腿,慢慢地平移到炕沿边上,探出手去把轮椅抓过来抵着炕沿,本想抬腿先用一只脚踩住轮椅,可惜,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放弃了。
这些时日他只练习了弯曲膝盖、平移双腿和抬腿,前一项基本能完成,后两项比较费力,尤其是抬腿。
正因为抬腿费力,所以他尚未开始练习站立,站都站不住,自然更没法踩住轮椅把自己挪过去。
可巧此时阿梅掀了门帘进来,往常这个时间曾荣基本醒来,她是来伺候曾荣洗漱的,曾荣今日没起来,却碰上朱恒要下炕。
阿梅忙小跑过来,想要扶着朱恒上轮椅,哪知两手刚伸出去,朱恒却挥了挥手,意即不需要她。
阿梅瞪大了眼睛看着朱恒,委实不明白这个男人想什么,她又没有做出别的出格动作,她是他的贴身宫女,论理,是需要伺候他洗漱、梳头、更衣、沐浴的,可这些事情朱恒一件也没叫她做过。
阿梅一直想不通,之前以为朱恒是嫌弃她,可后来见朱恒连甄晴等人也不待见,只使唤小路子和小海子两个,她心里平衡多了。
可自从和曾荣成亲后,除了些必要的曾荣做不了的事情仍是交由小路子和小海子外,像洗漱、更衣、梳头等事情则一律是曾荣亲力亲为,阿春和阿梅两人基本不近身,只负责伺候曾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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