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怎么会是男孩呢?”季白就像是听到了观众的心声,疑惑地问出了问题。
解开谜题的他一扫疲惫,着实是心情好了些许,想了想他工具人的作用还是很不错的,于是愿意开口解答了疑问。
“我问你昨晚那堆老鼠里有几只红眼?”
“好像,好像就一只吧。”
“总共有六个房间,按推测来说,每个房间只有一只红眼老鼠,而这笔简笔画里杂乱线条的总共有六节,应该是这个男孩被分尸之后,每一个部分变成了一只老鼠。”
季白和平台外的观众呆了,哪里能够想到这种杂乱的简笔画?居然能那去昨晚的老鼠相联系,而且起来推测极其合理。
“这应该是一项团队任务,季白跟楼下的人说吧。”
“我?”他手指指了指自己满头的问号冒了出来。
“我去,你们不是怕我吃了你们吗?”他声音很是平静,丝毫听不到被其余人的恶意所伤害的受伤感。
说完林肆手插裤兜向楼下走去。
楼下叽叽喳喳的声音,在看到他下楼后骤然停止,满眼尽是恐惧。
剩余的四人结伴去的地下室,昏暗的地下室里挂满了一张张的人脸皮,而工作台上正在描绘的那张竟与林肆一模一样。
“你…你…到底是不是人?”
第9章 礼仪(八)
“你这样做,到底是不是人?”尖利的女声逆着漫长的时光河流,闯进林肆脑中。
“他是,他是你父亲,他是我最后的希望。”因为约莫30左右的有着成熟风韵的妇女疯狂地摇动着面前不过15、16岁少年的肩。
“不,他不是我父亲,他是恶魔。”少年容貌殊丽,带着某些雌雄莫辨的美,但眼神却如流风回雪,清风蔽月般清冷出尘。
“我的儿子杀了他的继父,毁了我的希望,我亲手养育出一只恶魔。”妇女崩溃恸哭,斑驳的泪划过妆容精致的脸庞,就像是划破了她最矜持自傲的一张皮囊。
“我,是恶魔?那母亲您是知道那些事的,你只是骗的自己不信罢了。”少年的眼神丝毫没有动容,连控诉都那么平静和绝望。
对,她知道她知道那一切,可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希望如此不堪,只能把错误归咎在自己儿子的身上。
那过于殊丽的容貌,诱人陷入地狱的美。
少年半捂着脸,两只眼眸一只平静,一只却涌动着爆裂,就像两个不同的灵魂,再聚身体里撕扯纠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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