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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准看着一脸耍无赖的池屿,眉心跳了跳。
“你到底管不——管……”
江准的吻落在额角的发丝上、落在眼尾的睫毛处、落在池屿白嫩的耳边。
“……管。”
“只是……你、小声一点。”
“……啊、?”
江准的声音彻底哑了下来,“不然我、真的……控制不住。”
“那就别控……啊!”
揽腰将人抱起,又将人尽数揽在怀中,感受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蹭着自己的颈边,伸手探了过去。
人在抖。
带着昨夜布满的痕迹。
眼角湿润。
微张的唇轻唤了一声:“哥哥……”
仅存着的理智绷紧了最后一根神经。
在人慌乱之后,又将人压了下去。
那双手,终于变成了自己想看到的样子。
指关节微微凸起,攥着手下的床单。
随即被另一只大手覆盖。
“……我、爱你。”
江准垂着眸子,压在池屿的左耳边,哑声低语。
“哥哥嗯……啊啊!”
意识接近涣散、耳鸣的厉害,除了自己的声音仿佛通过颅内传来,池屿什么也听不到。
-
卧室的门被推开,吃饱饭又睡了个回笼觉的池屿耷拉着眼皮,没什么精神的看着床边坐着的江准。
“还睡吗。”
“嗯……”池屿连翻身都懒得动,哼唧了一声,便把眼又给闭上了。
江准伸手摸了摸池屿的额头,还好,不烫。
感受到江准的动作,池屿眼都没睁开,嘴角敷衍式的挑了一下,“哥哥还挺有经验的啊……”
没听到江准的回答,池屿半阖着眼,看了一眼江准的表情,“你不是说有且只有我一个吗……怎么现在像个老手一般,什么事后的事儿都懂?”
“……”江准沉默两秒,开口解释道:“因为你……那次,发了三天的高烧。”
“……”池屿没想到是这么个回答,顿了两秒,“这都两年了……哥哥不会记到现在吧?”
“……嗯。”
“嗐,别记了,忘了吧,”池屿轻笑了一声:“那次又不是因为这个。”
江准顿了一下,轻声开口:“那是因为什么。”
“那天大雪,我穿的薄,雪一化跟淋了场零度的大雨一样,换谁都得发烧,不是因为你。”
那天,池屿只穿了一件单衣,发丝之间甚至还带着结了霜的冰渣,红着的眼眶和冻白了的嘴唇……整个人看起来、实在是脆弱不堪。
而自己却……
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江准极度的控制欲几近失控,质问、半强行的握着人的手腕将人拽进屋里,衣物布料传来被撕扯开来的撕拉声,将人强行禁.锢在怀里、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夜。
又在第二天醒来,眼睁睁地看着人亲手捡起破碎不堪的衣物,满身的痕迹赫然昭示着他昨夜的禽兽暴行。
池屿说让他别当真。
池屿说只是玩玩而已。
他不仅信了。
他还真的放人走了……
江准垂了垂眸,平复着自己陷入回忆的情绪。
他是有愧、有悔。
但是不仅仅是只有如此。
两年时间里的思念与折磨,愈发逼得他难以自控。
他自认极度背德。
可什么都抵不过、此时——
人在身侧。
“哥哥又在想什么呢?”池屿打量着江准的神色,猜测着人的心思。
江准下意识想回答“没什么”,脑子里却闪过他刚读过的那几本教学读物中的文字,几个字卡在嘴边,忙咽了回去,重新思考应该如何回答池屿的问题。
在想,两年前的你吗。
这样说,会不会再惹起什么、令你不开心的回忆。
江准想了想,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
池屿倒是早已习惯江准沉默的样子,也没当回事儿,又笑着问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上一个问题就这样被轻松揭了过去,江准回眸,轻轻“嗯”了一声。
“哥哥……好像总是很喜欢从后面呢……”池屿弯着眉眼,连带着嘴角都勾了起来,“为什么呀?”
“……”
那双耳朵又红了。
见人忙垂下眼帘,避开对视的视线,池屿又从被窝中坐了起来,伸手环上了江准的腰,下巴尖抵在人肩膀上,轻笑声响在人耳畔:“是因为、后入的话……更深吗?”
“……”
那双耳朵红透了,热度甚至能从池屿的脸颊上传过来。
江准的指尖蜷了一下,本能的想沉默逃避、而那些书本里的内容又不断地重复出现在脑海,一时更不知道如何反应。
“哥哥好像……很少从正面……”
“咳,”江准抓着被子、将人暴露在外的肩背盖好,红着耳朵偏开视线,轻声回答着:“不、不是。”
裹着被子的池屿只露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看着江准有意回答自己的样子,又笑着凑了过去,仿佛刻意在引导着询问一般:“不是什么?”
江准哑了嗓子:“不是、喜欢。”
池屿又笑,不依不饶地问道:“不是喜欢什么?”
江准沉默两秒,十分艰难的开了口:“……后、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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