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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江准是因为‘洗澡澡’这个叠词, 还是因为池屿似是变相的夸奖, 总之在听完池屿的控诉之后, 江准忍不住地弯了一下嘴角。
?池屿控诉的更起劲儿了, “哥哥你还笑?你是不是个人啊……”
“先吃药……饭后半小时服用,”江准将池屿捏着的药片拿了回来,又将温水递到人唇边,“晚一会儿还有别的要吃,中间需要时间间隔。”
池屿蹙着眉心把药吃了下去,灌下半杯热水之后,又继续着他的话题,小声嘀咕着:“做法逐渐不当人系列……”
‘做’这个字眼被咬得极重,来表达着说话之人此时无比怨怼的心情。
江准将水杯放置在床头,抿过池屿唇边的水珠,池屿偏头躲了一下,继续无奈控诉着:“我现在甚至想给自己设置一个安全词……”
“……安全词。”
见江准重复了一次,大抵是在思考‘安全词’是个什么意思,池屿又撇了撇嘴角,轻轻叹了口气:“算了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我快要死掉了……”
江准沉默了两秒,看着池屿写满了委屈的神色,那双眼却仿佛带着笑意,仿佛是又琢磨出来什么新点子一般,试着猜测道:“你、是有什么新的要求吗。”
池屿绷紧的嘴角忍不住地上扬,“不是……我就是在单纯的控诉你……”
江准看着池屿绷不住笑意的脸,无奈地将人搂在怀里,轻声问:“好,我的错,那……怎么办你才可以原谅我。”
“嗯……”池屿张口就来,还故作为难地说,“能怎么办……总不能让哥哥也躺下来给我操操吧……”
“……”
“实在不行……”池屿低着头,极力藏起自己的笑意,“哥哥给根事后烟……我也是可以勉为其难地原谅你的。”
原来只是想要一根烟而已。
江准十分无奈地要轻摇了下头,尽管他记得,池屿曾说过‘燃烧着的烟草会释放大量的尼古丁、让人兴奋、上瘾,从而产生依赖’。
而他曾经,也把池屿评为‘尼古丁’的范畴,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是心里上的令人沉迷。
让他戒断,仿佛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只是话虽如此、江准还是轻声询问了一句:“糖……没有用吗。”
“倒也不是……”池屿轻笑道,“就是觉得……我好像还从来没有抽过一根事后烟,想试试到底有多……咳。”
江准垂眼看了过去。
“……爽,”池屿的话断了一半儿,又从容不迫地接了过来,“他们都是这么说的……我没试过,”
“就是想试一次。”
江准仿佛再一次找骗了重点,回问了一句:“谁们。”
池屿愣了一下,没忍住地轻笑出声,“还能是‘谁们’,那些乐于助人的网友们。”
“……”江准被噎了一下,沉默起身,将那盒一直随身带着的烟拿了过来。
池屿接了过来,还不忘笑着揶揄:“不然哥哥还以为是谁们?”
“……没有。”
“难不成是想细数一下我的那些炮友们?”
江准的视线又落了过来,池屿分明觉得自己腰又有想软的趋势,仿佛连带着自己的腿脚都不利索了似的。
啧。
这就……
怎么还没开始‘调’呢就开始‘教’了。
“哥哥你还真当真呐,”池屿笑着偏过头去,“一根事后烟都没抽过,哪儿来的炮友们。”
“嗯,”江准起身,将那个已经很久没有被使用过的烟灰缸拿了过来,轻声交代了一句:“半根。”
“知道。”池屿点上烟,看着眼前的烟雾向上缭绕着,眉心轻蹙了一下。
“怎么了。”
“没什么,”池屿摇了摇头,指尖夹着的烟却没再往唇边放,看着它着了一会儿,蓦地灭尽了烟灰缸里,“不想抽了。”
江准没理解,顺着池屿刚刚的话往下问:“是、不爽吗。”
池屿灭烟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地吞咽口水,还把自己呛了一下,闷声咳了起来。
“咳……嘶,怎么哥哥现在说话,也开始口不择言了起来?”
江准回看了过去,默默吐出四个字:“猜你喜欢。”
池屿哽了一下,眼里的笑意没藏住,似是非是的应了一句,“人如其名。”
江准思索了一下,意识到池屿是说他猜得准的意思,轻声开口:“那就好。”
池屿见江准明白他的意思,一时没忍住,又笑着开了句带颜色的车,“我这是一语双关。”
视线落在江准的手上,又一点一点地、往人身下扫。
江准沉默了两秒,回看着明明刚刚还在控诉,转眼间又开始撩拨人玩儿的池屿,反问了一句:“次次、都准吗。”
“……”
池屿突然有点不想回答。
怎么现在有种、撩人不成反被……咳,的错觉。
“那什么、付弦打电话问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说教练他们都很担心……”池屿不自觉揉了下鼻尖,转折得十分生硬的换了话题,“哥哥和他们说什么了?”
“说你身体不适、需要卧床静养,可能无法准时参加集训。”
池屿愣了一下,“哥哥现在、怎么还请病假说谎呢?”
“我、没有说谎。”
“……”池屿咂摸了一下,好像还真没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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