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宗教内容纯属扯淡。
翌日谢子葵出门时,总低垂着脑袋。
即便昨夜两人都收敛了声息,但他仍疑心被旁人看出端倪,神色局促。
偏生照慈一点都不体谅这个二十好几才半开荤的男人迟来的少男心。大家一道用朝食时,她还贱兮兮地打趣他,问他是不是昨儿半夜去偷东西了,怎么一副做贼的样子。
结果是她崭新的鞋履上多了个抹都抹不掉的印子。
成功让照慈闭嘴,谢子葵不由自主地偷瞄着崔慈。
他们此行向来是崔慈和谢子葵居两头的房间,把照慈夹在中间。
然而这处馆驿不大,客舍小而局促,贴得又近。即便当中隔着她的屋子,他也唯恐被那兄长听见响动。
其实是他想多了。崔慈本来没有察觉到任何东西,耐不住知己老是偷偷摸摸投来目光,他不喜被人窥视的感觉,正眼瞧去,这才发觉了知己眼角眉梢挂满的春意。
他向来知晓照慈在床上的本领,的确有本领把男男女女哄得食髓知味。
于是他也像谢子葵一样去偷瞄照慈。
当然没有任何异样,她素有穿衣下床就跟没事人一样的本事。
崔慈面上不动声色,但放在桌下的手却紧握成拳,膝头的衣衫都被攥出无法抚平的褶皱。
他想不通谢子葵的意思,是真的做贼心虚,还是明里暗里挑衅于他?
后者当真是他想多了,毕竟知己眼下尚不知他和照慈之间的苟且关系。崔慈心知肚明,但仍免不了迁怒。
迁怒的原因,或许是因为过盛的暑热,又或许是因为,他愈发清晰地了解到,这位知己于照慈而言实在是过于特殊的存在。
只是他万万不会承认怒气最真实的来源。只好归因于这知己不知廉耻的举动惹他不喜。
好一桩冤枉官司。
昨日厮混到大半夜,根据照慈的习性,上了马车自然是要补觉的。
青年今日换下了往日常穿的红衣,穿上了一身玄色武袍,将恰到好处的肌肉勾勒出令人垂涎的曲线。衣衫褪了艳丽,却没将他自个儿的颜色压住,反倒衬得他那张昳丽面容上的媚色更加勾人。
他实在局促,和照慈同处于这不算宽敞的空间里时尤甚,每每看向她都带着几分欲语还羞,连往常大张的双腿都并拢起来。
照慈不耐烦去抚慰他这没有意义的事后羞涩,只拍了拍他的腿,示意他放松肌肉,而后便大喇喇地躺下。
马车颠簸,她在颠簸间朝他滑去,温热的鼻息一阵一阵打在他裆里的鼓鼓囊囊。
一下又唤起了美妙的回忆。
谢子葵差点被激得就这样勃起,脸红得像是他没有坐在这马车里,而是一直顶着烈阳跟在旁边跑步。手足无措,却不敢把她推开,只能默默伸手捧住她的脸,欲盖弥彰地掩饰着已要抬头的物什。
若他遇到的是个体贴点的情人,大约会同他甜言蜜语一番,甚至就在马车上再成一次好事。
谢子葵对照慈颇有误解。他想象中的她也属于这样的情人。
是以当她真的拉过他的手,领着他朝自己的臀后摸去时,谢子葵脑海中百转千回,纠结于自己到底应该是半推半就还是告诫她不要白日宣淫。
可惜他遇到的是照慈。而照慈只想睡觉,也只对调戏他感兴趣。
正当他思忖着合适的说辞时,他的指尖在她的引导下摸到了一块发硬的布料。
他一时之间不解其意,不晓得她的绸裤上怎会有这样的质感,细细去摸那痕迹。这位置实在熟悉,横亘于她臀肉之间,靠近昨天差点要了他命的蜜穴。
香艳的画面再次浮现眼前,谢子葵像被烫到一样猛然抽回手,阳具在轮番刺激下已经顶起衣衫,抵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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