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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办公楼前都有大批的学生游行抗议,在有心人地煽动之下,事情逐渐走偏,发展到打砸一些国外商人的店铺。
楼舒城收到消息的时候,直接把文件扔到一旁,看着在音乐房里认真学着小提琴的拾玉成,在门口听了一会,就转身走了。
整栋别墅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琴声。
拾玉成有所感应地抬头看向门口,什么都没有,抿了抿唇,又接着调整姿势。
自从那天从电影院里出来,他就感觉到了楼舒城态度上的变化,这么长时间,再过几天就是除夕了,他基本上很少见到楼舒城。
明珠说他很忙,拾玉成想着报纸上的事情,想,或许是因为这件事吧,而且楼舒城作为一个将军,每天要忙的事情肯定很多。
屋外,楼舒城没有坐车,骑上大马,一牵缰绳,马立刻「哒哒哒」地往前跑了。
身后整装待发的队伍整整齐齐地一路小跑,远远地看到这队伍的人,急忙找个地方躲起来,一些店铺连放在外面的东西都不收就把门关上了。
听着外面整齐的跑步声和马蹄声,一个劲的哆嗦。
楼舒城骑在马上,迎着冷风,披风被吹得「飒飒」做响,猩红的里子昭示着主人的张扬不羁。
街道上异常冷清,不少摊子没来得及收,有些锅炉上还闹着热气,队伍走过去之后,东西照样完好无损的。
没一会就见到了包围在办公楼前的学生群。
中间搭了个高台,上面那个男学生正在激动万分的宣讲,周围被他挑动情绪的学生个个激动不已。
楼舒城拉住马,在远处看了一会,赵宪明跟在他身后,摸上了腰间的手枪。
突然人群就激动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人走了上去,学生把手里的东西都往上面砸。
楼舒城视力很好,一眼就认出了拾玉成穿的青色长衫,脸色一沉。
他出门的时候拾玉成还在音乐房里练琴,这会比他还快地到了这里,要说这其中没什么猫腻,谁信。
「将军。」白马垅也看到了那边的情况,握枪的手紧了紧。
「盯着不长眼的人。」
说完,就带着人冲了上去,把中间的学生都押起来。
人群瞬间就慌了,想跑,但是已经被士兵包围了,无处可逃。
有人倒是想到了抓住被绑在高台上的拾玉成,但是还没还没碰到人,就被人一枪打中大腿,试了几次,就没人敢再上去,生怕那不知道蹲在哪里地狙击手给自己来一枪,小命就没了。
哒哒的马蹄声停在高台边缘,楼舒城看着被绑的结实,一身狼狈的拾玉成,目光阴沉如水。
拾玉成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骑在马上,表情阴沉的楼舒城,突然笑了,很浅的笑,不过是勾了勾嘴角。
「楼……将军……」
楼舒城走上台子,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周围被镇压的学生这会都沉默地看着这边。
「拾玉成。」伸手碰了碰楼舒城红肿的脸。
「嘶……」拾玉成皱了皱眉,到底没躲开:「疼……」
楼舒城皱眉,伸手将绳子解开,抱着无力的人,看着他脸上清晰的手印,抬起他的下巴,在有点血的嘴角亲了亲。
拾玉成愣了愣,放松了身体,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他被绑出来的时候,心里就有了猜想,刚刚被绑在高台上,那种孤立无援的感觉让他心慌。
周围人得指点咒骂,让他抬不起头,一睁开眼看到的,却是楼舒城。
不可否认,那一刻,他觉得楼舒城就像是破开黑暗的光明,直直地闯进他的心里。
用披风把人裹好,看着被赵宪明绑起来的小提琴老师,楼舒城看了他一眼,却让那个老师浑身哆嗦地像筛糠。
「他家里有什么人?」
「不……你不能……」男子脸色雪白,想挣扎,却被更用力地押住了。
「不能?」楼舒城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抬手对准他的手「嘭嘭」两枪。
「啊!」男子捂着鲜血淋淋的双手,满脸恐惧。
「做了事,就要承担后果。」
说完,抱着拾玉成骑上马,马鞭一扬。
「啪!」的一声,马儿就跑远了。
赵宪明让人把这群学生都带走,带头的那几个特别关照着押走,与此同时,去报社的队伍也回来了,带着一大批人,汇合之后,浩浩荡荡地往回走。
「楼将军……」拾玉成有些不习惯骑在马上,马一跑起来,一颠一颠地,颠得浑身难受。
「难受?」楼舒城卡了一下缰绳,马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拾玉成点点头,忍着浑身的难受,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轻轻地闭着眼睛。
「再忍忍,马上就到了。」楼舒城想了想还是放慢了速度,给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拾玉成更舒服地靠在他怀里。
「嗯。」
到楼府的时候,乔千莲已经到了,身边放着一个医药箱子,跟在楼舒城身后上了二楼房间。
「要检查一下。」
乔千莲的手刚放在拾玉成的领子上,感受到楼舒城杀人的目光,手一抖,立刻对自己的行为做出了解释。
卧槽,发怒的楼舒城真的好可怕。
看着楼舒城乌云密布的脸,乔千莲的小心脏都抖了抖,生怕楼舒城一个看他动作不顺眼就把他毙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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