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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是楼舒城陷在阴影里的脸,身上压着那厚实的身躯,透过衣物,传来温温的热度。
楼舒城先是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见拾玉成忍不住闭着眼睛,睫毛一直抖着,才一路亲吻了下去。
夜深了,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只有不停摇曳着的烛光,把两人的身影打在墙上,鸳鸯交颈,芙蓉帐暖。
放下来的帐子,在烛光之下,也随着那细细的「嘎吱」声抖动着,像极了那被欺负到极点,颤抖的声儿。
第79章 敏感
夕阳西下,天边的云朵大片大片的被染成了炫目的红色,偏偏周边又有着仿佛透明一样的金色,在灰蓝色,但异常干净的天空上,显得壮阔而惊人。
远一点能见得到的屋顶在这晚霞之中,仿佛燃烧着大火。
地上的余热散得差不多了,虽然还干燥,但吹过来的风已经带着凉意了。风有点大,打在脸上有些许疼,连头发都不安生,在脸上胡闹,用手压着这头了,那头又吹过来了,两只手总是忙不过来。
拾玉成索性找了根发带把头发绑起来才好些,也不打扰他看书了。
明明已经过了中午最容易犯困的时候,这会吹着风又觉得想睡觉,不停地打着哈欠。
勉强看了一点,拾玉成双手撑着脸,看着地上越拉越长的影子,实现一点一点模糊。快要睡着地时候,大门口传来一声刺耳的开门声,顿时就被惊醒了。
看着楼舒城直接往这边走过来,拾玉成目光闪了闪,耳尖发烫地移开视线。
这两天两人太过胡闹了,每每停歇下来,天都亮了,这会身上还有些发软,对上楼舒城地目光和嘴边那抹浅笑,身上有些发热。
「楼将军……」
差距到楼舒城在他面前停下脚步,拾玉成等了一会都没听到他说话,从左边地上看到右边地上,最后咬咬唇,抬头看着楼舒城。
楼舒城正好背着光,阴影把拾玉成整个人都笼罩在里面,拾玉成看了一会,觉得有些头晕,又低下了头。
揉了揉额头,看着放在面前的手愣了下,不看手上的茧子,这双手一点都不像一个军人的手。
白皙、修长,这手就应该在黑白钢琴上弹奏,随着音符的响起,犹如在晨光中飞舞的精灵。
拾玉成看了一会,想到这双手指还做着另外一件事,脸上一热,微微挪开视线。
头顶传来楼舒城愉悦的轻笑,那手指就触碰上了拾玉成的脸。先是从额头抚摸到眉眼,然后是鼻子,最后在他抿起来的嘴唇上点了两下。
「手。」
楼舒城重新把手放在他面前,看着拾玉成闭了闭眼,然后有些颤抖地把手放在自己手里。
握住那有些凉的手,捏了捏,一把把人带起来,顺势把人抱起来,低头看着拾玉成红着耳尖,把头埋在自己怀里,楼舒城勾了勾唇角,把人抱好了,往大堂走。
楼舒城一回来,就有人把晚饭摆好了,只有两个人吃饭,所以餐桌上得菜不是很多,花样倒是多了些,大多是降火开胃的菜。
拾玉成在楼舒城怀里扭头看了看,以前每晚必定会有的中药粥,今天没有了。
桌子上放着一个比较大的紫砂锅,这会盖子已经掀开了,上面袅袅地冒着热气,在空中摇摆了两下,就消失了。里面一锅浓白的汤,上面飘着几颗拇指大小的红枣,特别好看。
拾玉成看了一眼,脸就红了,楼舒城自然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把人放下来,伸手在拾玉成头上拍了一下:
「小色狼。」
拾玉成眼角带媚地斜了他一眼,察觉到楼舒城略微加重的呼吸,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缓缓凑近,直到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楼将军……」
「嗯。」楼舒城任由他抱着,也不管,就等着看他做什么。
「你……」拾玉成声音有些沙哑,再靠近了一点,微微一碰就能亲吻上:「硬了……」
说完,拾玉成退开一点距离,眉眼间都是笑意,以及恶作剧成功的开心。
「嗯。」楼舒城轻轻地应着,拉着他,在那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亲,然后坐下吃饭。
楼舒城这么坦然,倒弄得拾玉成有些不好意思,一顿饭也没再闹腾。
晚上楼舒城搂着他快睡着的时候,拾玉成还有些惊讶,他还以为楼舒城今晚一定不会让他好过呢。
「睡觉。」伸手在拾玉成后脑拍了一下,楼舒城睁开眼睛,在轻柔的烛光下,看着拾玉成的脸:「你身体吃不消。」
拾玉成有些疑惑,想了一会,明白过来楼舒城这是说他要收收心,不要整天想着做那事,脸瞬间红得能煎鸡蛋。
恨恨地在楼舒城胸口上咬了一口,看着那结实的胸膛,没一会就睡了,这几天都没睡好,这会是真的累了。
夜深人静之际,只剩下外面不知名的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叫着,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屋内的蜡烛最终燃烧到底了,最后一截烛心一下淹没在烛泪里,那微弱的光慢慢地,就熄灭了。
翌日,报纸上刊登了一则南方出现大量鸦片,这消息瞬间就在整个华夏传开了。
联合军的合作也摇摇欲坠的,因为报纸上指明,这批鸦片装的可是官车,还实打实的有通行证,最主要的,这批鸦片,可是藏在运往西北的军火里。
这里面可能会有的意思,那可就有太多了,作为一个上位者,格鲁图自然不傻,该有的多疑还是有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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