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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比我好到哪里?我承认,一开始我确实是抱着其他的心思,但是我逼着你来、操、我了吗?没有吧,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结果却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我身上。」
拾玉成讽刺的看着他,因为楼舒城用力碾了几下,眉头皱得死死的:「你真虚伪。」
楼舒城看着他,拾玉成也瞪着他,最后手一扬,拾玉成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
「啪!」
脸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拾玉成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留下来的温热液体,鲜红的,就像劣质的口红。
「婊、子。」
楼舒城重新站直身体,没有再看拾玉成,整理好衣物,转身准备离开,到门口地时候,又停了下来:
「你走吧,我会吩咐管家把你的东西收拾好。」
说完,就出去了,留下门口大眼瞪小眼的赵宪明和王伦。
「走走走,赶紧跟上去。」赵宪明往里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推着王伦就追了上去。
这会楼舒城是正在气头上,婚礼都快要准备好了,得知拾玉成一开始和他在一起有利用的心思,自然生气。这会把人打破相了,回头气消了,又得后悔。
出了大门,赵宪明让王伦去跟上楼舒城,自己掉头回了大堂,拿电话给乔千莲打了过去,让他带上药箱过来。
等乔千莲赶过来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出了地板上滴了几滴干涸的血迹,就只剩下桌子上两杯凉透了的茶水。
想着赵宪明在电话里说的事,乔千莲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说这两人都在折腾个什么劲。
婚礼的事情,都快要准备好了,楼舒城听了拾玉羡的煽风点火,偏要去试探,这下好了吧,什么都说穿了,有什么意思?
拾玉成一开始有别样的心思不很正常吗?难不成楼舒城就对人一见钟情?开什么玩笑。
那么久的事情了,计较那么多干嘛,反正现在对彼此都有那个心思不就好了吗?
要是这么计较起来,白马垅能把他拆了,毕竟就连花丛的乔大少爷做的风流事情不少。
这头,拾玉成用围巾遮住了伤口,出了茶楼,就不知道往哪里走了,他倒是很想直接离开,奈何对其他地方不熟悉,这世道又乱。
想了想,还是回了楼舒城的别墅一趟。
大铁门开着,别墅的大门也没关,似乎就是等着他回来,把堆在门口的东西带走。
如果换成是一个有骨气的人,被人这样赶走,肯定不会回去拿自己的东西,干脆地走了,毕竟再回来,只是自取其辱。
但拾玉成不会,从很小开始,他就明白了,骨气这东西不能当饭吃,尊严那玩意也是没用的,这些东西都不能让你填饱肚子,所以他回去了。
别墅里静悄悄的,大门处放着好几个大行李箱,拾玉成没想到楼舒城居然会把他所有的东西都打包,刚一见到,还愣了半天。
最后,拾玉成收拾了一个小箱子,把一些贵重的东西装进去,其他的打包好了,拿着皮包叫了辆三轮车进来。
然后把所有的东西都拖到了当铺,死当,他一个人,没有必要带着这么多东西,当了换钱,还能再去买。
拿着钱,提着小箱子,看着外面被大雪覆盖的道路,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没有目的地。
拾玉成想,楼舒城要是知道了,肯定以为他见钱眼开吧,不过这世道,谁都要吃饭,为了自己的生存而装出顺从又倔强的样子,让楼舒城注意他,拾玉成从不后悔,只是没想到楼舒城连这么一点错误不接受不了。
站在三岔路口,看着来往的车辆,拾玉成左右看了看,这么冷的天,大街上没有几个人,在避风处,蹲着的,大多是黄包车夫。
第128章 学会坚强
中内的冬天特别冷,拾玉成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伸手想碰被风吹得生疼的脸,却又不敢去触碰。
想着楼舒城说的犯贱、婊、子,甚至更为不堪入耳的话,拾玉成心里就难受,像被人用刀子,一下一下地使劲扎着,然后再在里面搅和几下,疼得厉害。
之前对上楼舒城的强硬,这会消失殆尽,缓缓地蹲下去,抱着膝盖痛哭,却又不敢用力,不敢哭出声,怕扯动脸上的伤口。
远处的路口,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那里,良久,等蹲在路边的人离开之后,才发动车子离开。
整条借到只剩下「呼呼」刮过去的大风,卷起地上的雪花,打着卷飘远了。
拾玉成慢慢地走着,脸上被围巾磨得刺骨的疼,想了想,他转身进了一家医馆,处理了一下伤口,带着医生开的药,把自己围严实了,找了家旅馆先住下。
洗了个澡,把身上的寒意都冲掉了,缩进被子里,瞪着墙壁上的吊灯。
心里还是很难受,有些麻木了,脑子也有些昏昏沉沉的,拾玉成鼻子一酸,眼泪就往下掉,捏紧了被子,最后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许是楼舒城真的太过纵容他,让他多少有些恃宠生娇,现在被楼舒城那么残忍的剥开那层外衣,露出肮脏的里子,反而觉得不适应了。
拾玉成想,楼舒城应该并没有要和他成亲的意思,比较他是一个将军,或许不久之后,还会收服南方和西北,这样的人物,不会也不允许身边有个戏子的吧。
想明白了,拾玉成反而觉得更难受,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在自编自演,没有人在舞台上配合他,有的,只是戏外的观众冷眼旁观。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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