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想到方海,人群里就响起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讨人厌的来了。
这话说的讲究,明面上没有辱没大公主,实际上把两个人都讽刺了一番,齐予出城能有什么安危?什么情深似海?还不是怕她逃婚,而齐予却恰恰出城被逮住了,说明什么,说明她还真的胆大包天想逃婚。
齐予冷着一张脸,往后退了两步,原本在知道是公主下令后,顺势回府,眼下让方海几句话又把她逼停了。
“齐驸马怎么不说话,也对,大公主都下令了,你还敢违抗不成,有的人呀捡了金疙瘩就透着乐吧,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什么货色,还敢出幺蛾子,都说好马配好鞍,这有些人啊真是没有自知之明。逃婚把自己逃成笑话。”
孬马自然就配不到好鞍了,方海心里痛快得不行,一个无能的废柴,配一个毁容断腿的公主,真是绝配。
在场的都知道大公主多年前被划伤了脸,前段时间又摔断了腿,再看国师府这位草包小姐,文不成武不就,正事不干,天天喝酒挑衅,还真是配到一块了。
不过即使如此,大家也默认方海地话是有道理的,就算公主再不堪,那也是皇家的人,国师府是高攀了,高攀了还不珍惜,还想逃婚,可不就是没有自知之明吗?
大家心知肚明是一回事,但方海把事情点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齐予自然不能让他坐实自己是在逃婚,不然大婚当日的计划就跑泡汤了:“方公子说得对,幸得公主青睐,我们国师府应该偷着乐才是,又岂会逃婚,你这样毫无根据的毁谤不好吧。”
方海大笑一声:“毁谤?都让公主府的人给拦在这了,不是逃婚是什么?”
齐予默了默,她也想知道:“我只是想去京郊的院子里和好友小住几天,至于公主为何会阻拦,我也不知道,不如方公子告诉我为什么?”
难道大公主真的怕她逃婚,她是那么冲动的人吗?能全身而退为什么要找死呢?她又不失傻子,难道原主给人的印象是个鲁莽的傻子?
齐予严重怀疑自己这次猜对了,不然这一切怎么解释。
方海不由得更放肆了,下个月八号之后这个女人就是驸马了,要想出气就得等二皇子成了事,不然就要一直忍着,如今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不能放过。
“还能为什么?公主神机妙算,算准了你回逃婚呀。”
齐予深呼吸一下,这个人是死活都要把逃婚的帽子扣她头上了是吧:“方公子说话可要负责,空口无凭地污蔑我抗旨逃婚,我国师府必要去圣上那里讨个说法,难道堂堂礼部尚书就是这样教导小辈的吗。”
齐予原以为搬出国师府和方尚书的名号能让方海适可而止,毕竟两家小辈虽然不对付,但两府之间一直都维持着表面的平和,更别说她还是要做驸马的人。
可方海怕吗?齐予傍上了大公主又怎样,可谁不知道大公主已无缘皇位,谁会认一个毁容、断腿的皇帝,所以二皇子上·位是迟早的事,他未来可是有着从龙之功,又岂会怕一个只有虚名的驸马。
再者说二皇子对大公主向来不喜,今后少不得要为难一番,他现在这样也算是在帮二皇子提前教训一下这些附庸大公主的人。
“你还知道本公子的父亲是礼部尚书?怎么?搬出来你的国师爹爹我就怕了,一个无品无阶连上朝资格都没有的挂名国师,也就你还好意思拿出来讲。”
齐予见方海纠缠不休,甚至幼稚的拼·爹,她摇了摇头,自觉不宜在理会,便转头看向李妈妈:“李妈妈,我们回府。”
方海见她要上马车,像打仗取胜了一样高声道:“齐驸马,你这样子像极了那四条腿的东西,急着钻壳子里躲起来,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各位你们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随他一起来的人哄笑着接话:“还能是什么,四条腿的蛤ma呗。”
另一个人马上提高音量道:“方公子说了,可不止有四条腿,还喜欢躲壳子里,应该是缩头乌龟才对。”
齐予准备上马车的动作停了下来,她闭了下眼睛,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在心底劝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她猛地回身,不行,完全忍不了。
“方海,你当真要与国师府为敌?”
方海见齐予神情严肃,心里下意识的一怵,国师府虽然破落了,但前国师的功绩确实无人能抹灭的,可是想起自己背靠的是早晚要称帝的二皇子,他仰头不屑道:“本公子倒要问,齐驸马是要和我们尚书府为敌吗?”
齐予握紧拳头,太憋屈了,如果她会武功就好了,不然她一定把这个讨人厌的方海打成猪头。
方海见状逼近道:“怎么,我们的齐驸马无话可说了,这表情是要杀人吗,本公子好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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