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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闻灼还是沐浴后过来的,浑身被水汽笼了,声音低沉缓缓将书卷上的内容道了出来,燕稷听着,眼睛稍稍一抬看到他好看的容颜和锁骨,顿时就有些心猿意马。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谢闻灼将手中书卷合上,抬起头:“陛下今日感觉如何?”

“……尚可。”

“那便好。”谢闻灼道:“陛下已然束发,对此事不必觉着窘迫,先人云食色性也,若是得当,与身体也有裨益。”

燕稷看看谢闻灼沉稳内敛的模样,实在不忍心同他讨论如此破廉耻的话题,只能低低嗯了一声。

谢闻灼唇角勾起:“陛下早些歇息吧。”

燕稷颔首。

谢闻灼抱着书卷站起来,俯身为燕稷将被角掖好,又从边上拿了烧暖的手炉给他抱着,才转身熄灯去了偏殿。

燕稷在黑暗中听到木门被轻轻合上的声音,伸手摸了摸怀中手炉,那么一瞬间觉着这样的生活其实也不错。

他无声笑笑,抱紧手炉,闭上了眼睛。

时日缓缓走。

朝堂百官已定,戎族扰关将歇,江南叛乱遣人待归,九国夜宴也已在准备,朝中也就只剩下一些繁杂小事了。

燕稷日子过的甚是顺心,在宣景殿喝喝茶与谢闻灼聊聊天,偶尔被傅知怀的情诗和每晚破廉耻日常刺激了,就到朝堂上熊孩子一把,看着燕周竭力抑制的扭曲表情就觉着通体舒畅。

慢慢的,朝堂众臣将新帝的心思捉摸了个大概。

帝王虽然平日话毒了一些让人糟心,对着燕周更是如此,但折腾完总还是会按着燕周的意思办——其实就是被惯坏了耍小孩子脾性,没什么太深的心眼。

说起来,朝堂真正掌事的,还是临亲王。

这些话传到苏老太师及傅知怀耳朵里,二人一人面无波澜一人挑眉微笑,什么也没说。燕周倒是有些得意,试探几次后发现果真如旁人所言,对燕稷的猜忌也就慢慢淡了下去。

燕稷对此喜闻乐见,在朝堂上笑眯眯扮演傻白甜,表面上万事应承燕周,背后就同丞相一起使坏。

日子还算平和,群臣也觉着轻松,便开始等待不久后的九国夜宴,毕竟是难得的放松时候。

其中期待最大的自然是燕周,他近日甚是春风得意,布下的局尽在掌握之中,耳边也听了不少奉承,心情大好。

只是燕周没想到,九国夜宴还没开始,江南那边就出了事。

二月二十七,上朝,兵部尚书上前躬身递上奏折,道江南突然第四次暴乱,周景、卓文书及陈晗三人率兵前去平息动乱,不曾想此次叛军来势汹汹,三人虽抵退叛军,但身受重伤,当晚便过了身。

帝王赞其英勇,追升官位,赐珠玉金银于其家以示抚恤,朝堂众臣装模作样哀悼许久,便又开始争论应当遣谁前去。

燕周低着头,面上一派悲色,眼底却满是晦暗。

江南叛乱背后究竟如此,没人比他更清楚,说这三人为叛军所杀,他是不信的。

那这件事背后站着的究竟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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