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婉卿现在无心同她虚情假意,只让她找小姐妹叙叙旧。
但晏湘玉却留在庄婉卿身边,对这个心思单纯的大嫂她心里是喜欢的,且大嫂的两个朋友对她也不错,便安安心心留在大嫂身边。
晏湘玉轻声问:“大嫂,你方才怎么一反常态去跟那白姑娘说话了?可把我们都搞懵了。”
庄婉卿故作轻松地回道:“逗她玩儿,你没看到她被我吓着了吗?”
晏湘玉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方才我听到其他人在嘀咕着,也说你是逗着她玩儿的。”
这会子,客人皆已到场,这宴会是以作诗为主题的,自然与诗词挂钩,只是就这样干巴巴的作诗也着实无趣,就边做游戏边作诗。
游戏也是女子时常会玩的击鼓传花,但任妙玉给这游戏创新一下玩法,当鼓声停下,花球在谁的手上,谁就抽纸条,纸条上写有罚酒一杯、作诗一首、继续游戏。若是抽到继续游戏,那便是投壶,投十支剪,若全中便不必作诗,否则就得作诗一首。
这击鼓传花玩出了新花样,不少贵女都私下夸赞任妙玉有才情,就连游戏也是别出心裁的,比单一的击鼓传花更有意思。
游戏中,花球有两次是落在庄婉卿手中,第一回她抽到罚酒一杯,她酒量尚可,况且这些是专门给姑娘家喝的就,不易醉人,所以当酒端到她面前,她端起酒杯就一饮而尽。
第二回抽到继续游戏,投壶于她而言也不是难事,十支箭全投进壶里,压根就没给人逮着她作诗的机会。
一场击鼓传花游戏下来,倒有十来个姑娘要作诗,京城的贵女基本上就没有不会作诗的,所以都轻而易举的过关,其中有任妙玉、陈嘉月以及白心莲作诗水平最好。
游戏结束,任妙玉提议道:“各位姐妹,照水园那边的曲水流畅大概也结束了,听我兄长说他们所作的诗都会写下来,我们去那边看看京城才子的诗作如何?”
在场的人自然没什么意见的,特别是已经许亲,且未婚夫也来参加这次诗会的姑娘,她们正想瞧瞧有没有自家未婚夫的诗作。
她们到照水园的时候,那些青年才子已经转移了阵地,但因着任书远说等会儿姑娘家或许回来瞧瞧大伙作的诗学习一下,那些诗作也就留在了小茶几上,有未婚妻的便想着让自家未婚妻看看自己的才华,从而更喜欢自个儿,没未婚妻的也想着留下诗作或许被某位姑娘看中。
忽然,陈嘉月将一首诗作呈到庄婉卿面前,夸赞道:“卿卿,你瞧瞧,果真是京城第一才子啊,这首诗做的真真是好极了!”
庄婉卿不懂诗词,粗略瞥了眼,上面字迹陌生得紧,随口问道:“字儿瞧着挺好看的,谁作的诗,竟得你如此夸赞?”
她话音刚落,陈嘉月神色一顿。
晏湘玉也凑近一看,而后抬头,眼神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疑问道:“大嫂,这明显是大哥的字迹啊,况且还有落款呢,你不认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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