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晏景舟与任书远走到拱桥上,就看到拱桥下的场地聚集了不少姑娘,虽然此刻都没有说话,可看着这位置对立的阵仗,仿佛都在针对一个姑娘,而那个姑娘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他见状,眉头一皱,恨铁不成钢道:“这笨丫头,怎么又被那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莺莺燕燕给欺负了?”
话还没说完,他就下意识抬起步子走下拱桥,准备往那群莺莺燕燕的方向走。
任书远忙拉住他,不赞同道:“景舟,她们都是姑娘家,这姑娘家发生口角你一个男人过去不太好,况且县主会武功,就算打起来也不会让她们欺负的。”
晏景舟脚步一顿,发现自己反应有点大,可看到有个比较熟悉的人与她站在对立的位置,思忖片刻,又摇了摇头:“你说错了,她也就只对我伶牙俐齿的,对着那群莺莺燕燕就哑巴了,她那该死的大度让她每回都受欺负,对着我的时候就没见她那么大度。”
言罢,他不由自主加快了脚下步伐,越发觉得庄婉卿就是个窝里横的,对着别人的时候就白长了一张嘴,对着他的时候就换了个人,就仗着他会退让才使劲欺负。
不过是姑娘家发生了口角,他就紧张成这样,先前险些丧命他都没当回事,任书远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再劝他,跟着他一起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他们刚刚走到那群莺莺燕燕身后,就听到一道柔婉的声音响起:“县主,秦姑娘的想法是偏激了些,可她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想要跟你道歉了,你又何必得理不饶人?”
晏景舟听得出是谁的声音,当即就皱起眉头,似嘲似讽道:“一段时日不见,白姑娘还是那么喜欢狗拿耗子。”
话音落下,在场的姑娘怔愣了下,不约而同地转过身来,就看到那个一袭蓝色锦衣的青年站在她们身后,正神情淡漠地看着她们,嘴角微翘,露出一抹带嘲弄的浅笑,青年身边还站着一个藏青色长袍的男子。
正是晏景舟与任书远。
庄婉卿此时也循声望去,只见晏景舟脸色微愠,步履轻快地向自己走来,他所经之处,那些姑娘都下意识为他让出一条道。
晏景舟到了她身边,对上她错愕的眼眸,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责怪道:“笨丫头,怎么才一回儿没看着就叫人给欺负了?”说罢,他抬起眼眸朝那群莺莺燕燕望过去,眸光最后落在白心莲身上,眼底的不悦之色显而易见。
前不久才到这边看看怎么回事的姑娘们当即就被这话噎住,可她们好生冤枉,她们真没有欺负宜宁县主,宜宁县主跟她们又没有仇,且身份也比她们高贵,她们又不是脑子有问题,怎么会联合起来欺负宜宁县主?
刚开始的时候,她们是有劝过宜宁县主与秦姑娘化干戈为玉帛,但后来发现不对劲就没再说话了,特别是从宜宁县主身边的丫鬟得知秦姑娘那番惊世骇俗的言论与恶劣的态度,她们就没想过要再帮秦姑娘说话了,也就白姑娘不忍心还在继续劝说。
白心莲与他对视,对方目光锐利,眼底的怒色毫不掩饰,视线扫过来的时候,给人一股无形的压力,下意识垂下眼帘不再与他对视。
想到他方才嘲讽自己多管闲事的话,白心莲脸色白了几分,脸上的淡笑已然挂不住,讪笑着回道:“晏大公子,你误会了,我们并没有欺负县主,而是县主的得理不饶人,这才忍不住为秦姑娘说两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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