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晏景舟抬眼看她,勾起嘴角,准备故技重施:“绿……”
庄婉卿脸色一僵,蓦地站起来伸手捂住晏景舟的最,恶狠狠地瞪他:“晏景舟,你给我把嘴闭上!”
晏景舟乖巧地把嘴闭上不与她争论,方才折腾一番他更难受了,隐隐有了想吐的冲动,忙拿起橘子皮嗅着橘子皮的味道,初初开始可能是心理作用,似乎是缓解了症状。但时间长点那种不适感加剧,碍于对面的姑娘正冷眼盯着自己看,只得不甘示弱地忍着,不然这丫头还不知道如何嘲讽他。
貌美青年脸色略显苍白,眉头紧蹙着,似乎在隐忍着什么,瞧着一脸痛苦。
庄婉卿看在眼里,只觉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轻嗤一声收回目光,道:“晏景舟,实在憋不住的话就出门左转一吐为快吧,憋着比吐出来难受,不然你今晚大概都睡不着觉。”
晏景舟绷着脸,还在嘴硬:“谁想吐了?我只是有点头晕。”
庄婉卿翻了个白眼,见时候不早了,便站起身来往床的方向走过去,往床上一坐,蹬掉鞋子后躺下,盖上夏凉被,一些列动作行云流水。
晏景舟往她的方向瞥了眼,眉头皱得更紧了。
躺的还是外侧,这丫头是铁了心不让他睡床,那种想吐的感觉又来了,他现在没心思与之讨价还价,浑身绷紧坐着,极力忍着想吐的冲动。
庄婉卿已有困意,没过多久就入睡了,甚至连后来晏景舟憋不住出去一吐为快都不知道。
这晚上,晏景舟吐了几回,他晚上本就没怎么吃饭,这吐了几回,把肚子里尚未消化的食物都全部吐出来了,最后没有东西可吐,都在吐酸水,折腾得一宿没睡。
他几乎一晚上都在船舱外,头顶满天繁星也没心情欣赏,临近天亮时,他整个人都被折腾得虚脱,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地进船舱,敲响了步启的房门。
翌日清晨,庄婉卿悠悠醒转,昨晚一夜无梦睡眠充足,神清气爽地伸了伸懒腰,然后让绿萼和绿韵进来侍候。
洗漱过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晏景舟并不在房内,疑问道:“绿韵,夫君去哪儿了?”
绿韵并不知道两位主子昨晚闹了点小不愉快,回道:“县主,县马爷昨晚吐了好几次,天将亮才歇息,如今在步启那边休息,说是怕吵醒您就没回来。”
庄婉卿愕然。
怕吵醒她才没有回来?理由倒是挺冠冕堂皇的,那厮是不想睡地板去步启那里蹭床才是真的,但吐了好几回,那肯定不好受。
片刻后,她佯装惊诧地瞪大双眼,忙关切地询问状况:“吐了好几回啊?那他现在没事吧?”说着又开始碎碎念,“夫君也真是的,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我还以为他昨晚睡得很好。”
绿韵如实答道:“奴婢听步启说,县马爷现在精神状态不佳。”
庄婉卿凝眉故作沉思,沉吟片刻后作出决定:“等船在下一个港口停的时候,我们也跟着其他船客下船,然后改走陆路吧,陆路虽然颠簸点,总比晕船好点,夫君这样坐船到淮州,人估计都要被折腾病了。”
绿萼和绿韵皆点头表示赞同,就县马爷现在这种状况,适应估计是适应不了的,情况只会越发糟糕,若是硬撑着坐船半个月,怕是还没到达淮州,就被折腾出病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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