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让韫欢觉着恶心,那个伤害了滔滔的人,她在这边倒时常能瞧见,可是她根本没能力除掉他。
韫欢轻轻摇头:“不会!”
景晖目光促狭,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边,轻吻了她的手背:“你心里有我。”
韫欢甩开他的手,自己手背处还残存着他唇角的滚烫,她解释道:“不!这只是你一厢情愿,你若知恩图报,就该放我回大清。”
上身缠绕着多块白色纱布的男人从榻上跳下来,揽住她小小的腰肢:“不如以身相许如何?我把自己许给你,就当是报恩了。”
韫欢推搡开他,自己一口气跑到了毡帐外。
心里砰砰直跳。
毡帐外面,被她系在一处的白马和红马也互相抵着脑袋,缱绻自如。
这两匹马才刚见面,这又是深秋季节,怎么就看上了彼此。
夜风微凉,她心里却一阵闷热。
毡帐内,景晖给自己倒了水,送到喉间,稍稍压制住自心头涌上来的干燥。…
景晖伤势不重,几日便恢复如初,只是背上结痂还要段时间。
这日一早,她牵住韫欢的手,同她一起赶到了钟齐海的毡帐。
钟齐海不在毡帐里,一个人坐在石头上发呆。
冷不丁一鞭子抽过来,她轻易避开了,皮鞭甩在她身侧的草丛里,枯黄的草瞬间飞了一些扬到空中。
钟齐海回头一望,握着皮鞭牵着他妻子的绰罗斯景晖目光凶狠,似是带着火焰,要将她整个燃尽。
“钟齐海,我希望这种事不会有下次。”景晖掷地有声道。
钟齐海站起身,状似不解地问他:“我干什么了,你竟这么生气?”
她垂眸下去,景晖一直拽着韫欢的手,她见了心中更来气。
景晖举着皮鞭对着她:“你故意帮她逃跑,却在胡杨林里安排了猛兽,无非就是想叫她死于猛兽之口,叫我无从查起。”
钟齐海苦笑,狠狠瞪了一眼景晖身侧的韫欢:“看来,你都告诉他了,只怕还添油加醋地说了些。”
韫欢没想到他一早拽自己到这里来只是为了算账。
她扯开他的手,站得离他远了些,才道:“阿海公主,我没有在绰罗斯景晖面前说你什么,但你居心不轨,意图谋害我是真。”
钟齐海冷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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