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罪责一并揽下, 不会牵连你。”
乌仁娜急红了眼:“你再叫一声‘姐姐’试试?”
她这人心直口快,有什么话便直接说了:“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扛下所有罪责的, 要受罚便一起受罚。”
阿尔斯楞感动地涌出一抹热泪:“娜姐, 你真好!”
乌仁娜知晓自己比他大, 可听他这般叫着自己“姐姐”,心里很不是滋味,几乎要一拳打下去,心里却不忍,拳头停在了半空:“不许再叫我姐姐!”
阿尔斯楞刚想脱口唤出娜姐,乌仁娜便抛给他一个凌厉的眼神,他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巴。
帐外暖阳高照,积雪悄然融化着,毡帐里的两个人沉默下来,都能听见外面积雪松动后从枝丫上整块砸下来的声音。
毡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皆是一怔,之后互相掺住了彼此,深吸了一口气。
景晖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右边宽大的手掌拖着一只雪白的兔子。
他一回来便瞧见了系在了毡帐外的小红马,小红马本是钟齐海养着的,自打胡杨林事件后,韫欢有意送还,但是这匹马却不愿意回不去了。被送回那边后,一直往这边跑,钟齐海也只得甩手将马儿赠予了韫欢。
景晖只当它舍不得韫欢,后来去马场,撞见它与自己的“的卢”耳鬓厮磨着,才彻底明白过来。
万物皆有灵,万物皆有情,马儿也不例外。
韫欢也给它取了个名,叫“飒露”。
它此刻应该在马场那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景晖心中一紧,隔着一段距离去瞧毡帐那边,守在毡帐门口的两个人也没了踪影。
他心中像是沉进了冰块,脚下步子越迈越大,撩开帘子后,毡帐里只有互相搀着的阿尔斯楞和乌仁娜。
两人见了他后纷纷跪下。
他将小白兔放在了蒲团上,搜罗着毡帐里的每一处。
之后,他沉声问道:“哈敦呢?”
乌仁娜心下害怕,嘴里支支吾吾道:“哈敦,她,她。我们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景晖深吸口气,微微扬起下颔。
跪在地上的两人都不敢抬头去瞧他湛蓝的眼。
景晖坐在了蒲团上,一只手撑在桌案上,撑着脑袋,并没有如眼前两人所料般勃然大怒,两人只听得他淡淡道:“你们先出去,让我静静。”
乌仁娜只当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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