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了他才这么说的。他说你喜欢和他一起品茗、插花、吟诗、作词,那你呢?”
韫欢掩唇一笑:“难不成,他说了这些,把你气着了,所以你才想杀他?”
景晖挪开了视线,平了平心中的怒火,一脸冷静地答道:“我没杀他,他听到你来了,当着你的面演戏,无非是想让你更讨厌我罢了。”
韫欢朝他一笑:“我信你!”
景晖低头瞧着她,也不知她这一句相信也为了平息自己的怒火才说的,还是她真的信任自己。
韫欢拂去他褐色头发里夹着的一根杂草,缓缓道:“你若是看不惯他,应该会和他打一架,将他打得半死,不会直接给他一刀,让他死得这么快,自然,凭你的力道,也不会刺得这么浅。”
景晖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经过这几个月,你倒是很了解我了嘛!”
韫欢主动挽住他宽大的胳膊,趁着他心情变好之际继续恳求他:“阿晖,你就放了他吧!纳兰性德大人病了多年,若是听到纳兰淇奥的噩耗,只怕会撑不住。”
景晖搂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膀处,语气和缓:“我答应你,只要你留下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
景晖言而有信,不仅派军医桑伽治好了纳兰淇奥身上的伤,在他痊愈后,还派了几个人送他回去。
但他一直赖在地牢里不走,嚷着要带韫欢一起走。景晖便命人将他敲晕了,送到了清国境内。
送走纳兰淇奥后,韫欢也算了了一桩心事。这日,依然捧着他的《史记》在看。
这一卷书拿在手里十分厚重,里面夹了很多纸条。
韫欢随意打开一页,拿起一张纸条看了看。
上面的字歪歪扭扭,抄录着的居然是王维的诗。是她之前在他身旁吟诵过的那首《杂诗》。
她心里浮上暖意。他倒是真愿意为了她改变自己。
眼前瞬间暗下来,韫欢抬眼,景晖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一双眼直盯着她。
韫欢合上了他的书,夸了一句:“你的字有进步!”
景晖喘了几口气后,将背在后背的巨大包裹放到了她面前,拆散开来。
是数块和田玉石。
韫欢略略皱眉:“你采这么多玉石干什么?”
景晖淡淡耸肩:“我不管,那小子手里有你亲手雕刻的竹叶纹坠子。他偏说和你的坠子是一对。我也要你给我刻个。”
他一双手撑在她面前的桌案上,双眼泛着光芒。
韫欢轻咬嘴唇,问他:“你想要什么纹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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