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给我!”
景晖用力攥着坠子,似是想将它揉成粉末。
他无情地转过身,不顾身后之人的连环叫唤,重重关上了那道铁门。
景晖出来后,赛布正朝他走来,他便将坠子放进了衣袖里。
赛布嘴角轻扬:“绰罗斯景晖,你来我这里干什么?里头这位可是我抓的,这次,只能是你嫉妒我了。”
景晖懒得和他费唇舌,冷哼了一声便上台阶了。
*
景晖的毡帐里,韫欢一直焦急地守在门帘边。她进进出出好多回,天宇悬着的月亮已经升得很高了,也不见他回。
乌仁娜怕她着凉,将她送回了毡帐里,她便在里面来回走着。
景晖掀开帘子后,韫欢都不曾注意到,踱着步子撞到了他怀里。
景晖顺带将她搂住了。
闻到熟悉的松木香后,韫欢也没抗拒搂在自己腰身上的手,抬眼问他:“如何,他怎么样了。”
他一言不发,沉着一张脸。
瞧着他这副模样,韫欢也没细思,只一个劲儿问:“我二哥哥他到底怎样了?”
景晖意味不明地扫了一眼她泛红的脸,尽量压住心头的怒火,微微道:“他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韫欢自己推开了他,从他怀里钻出来:“那就好。”
景晖拉住她一只手,将她的脸掰了过来,看向自己:“他没事,可我有事。”
韫欢听了竟有些着急,胡乱检查着他身上各处:“你怎么会有事?难不成赛布那些人还敢明面上伤害你,你哪里受伤了啊?”
她砸出一连串问题,景晖听了,心里压着的无名怒火已经消了一半。
他伸出袖口里笼着的虎纹坠子,不满道:“你居然也给他刻了一枚坠子,居然也是老虎图案,那我脖子上这枚,岂非不是独一无二的了?”
韫欢听了才明白过来,这男人又在吃陈醋、生闷气。
韫欢一脚踩在他脚背,将他推得远了点,自己坐到了查干身侧,抚摸着查干的小脑袋。
景晖跟过来,盯着她:“我不管,你得重新刻一枚给我。”
韫欢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来:“傻瓜。”
话一出,气氛忽然凝滞住。
韫欢抿着唇不说话,见他一脸想知道的样子,才委屈道:“阿晖,我只给你一人刻过虎纹坠子。我二哥哥腰间那枚,是他即将出世之时,他母亲请人雕刻的。每个玉匠都有自己的手艺,虽然都是虎纹,但你仔细比对一下,便知道是不是一人雕刻了。”
景晖听了并没有拿出坠子仔细比对,心里已经信了她,连人带虎一起圈进怀里:“是我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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