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胆汁吧,是胆汁吧?陈年一动不动的撑着趴在自己肩膀上的杨邵,眼珠子转向右侧盯着肩膀上那抹绿想着。
脱过多少男人的衣服,从没有一次这么狼狈!
陈年直呼这活干不了,往后一仰要把他推下去。
这时候杨邵开口了,得了小儿麻痹一样,稀里糊涂说了堆陈年听不懂的字符。
他眼睛是半睁着的,搞得陈年都不好意思扔下他不管,就试着扶他站起来。
试了几次都不成功,男人不出力的话女人很难靠一己之力挪动他们,这话一点不假,陈年费了半天劲他都纹丝不动。
无奈陈年吼了他一声,他这才有了点意识,知道配合陈年了。
踉踉跄跄的把人扶出卫生间,就近扔在了沙发上后就去找他的衣服。
解他扣子的时候陈年凑近闻了闻他身上的味儿,皱起鼻子,嘀咕:“熏死了,喝那么多干嘛,明知道自己有病还……”让陈年停了唠叨的是他衬衫下面的肌肉,深夜的困意因为这一幕散了不少,陈年双眼放光敞着他的衣襟看,边看边赞叹:“身材倒是不错。”
说完后知后觉查看杨邵的状态,见人没有要醒的意思才放下心来。
简单换了件上衣后陈年就去楼下等司机了。
那边贺震也回了消息,说能做她要的病毒。
刻不容缓,下次再进书房不知道要什么时候,陈年决定跟杨邵去医院,借机和贺震见一面,兴许能赶在天亮谢承安发现房卡不见之前回来。
和贺震约在医院的停车场,安顿好杨邵后陈年找了个借口溜出来。
贺震大半夜的被叫过来,穿得少,还用黑色鸭舌帽盖住了睡乱的头发,陈年到之前他靠在椅背上抱臂养神,陈年一敲窗户他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
“大晚上的穿一身黑,我差点以为车里没人呢。”陈年自然的开门坐了上来。
贺震摘下帽子重新戴了一把,把电脑掏出来,用寒暄的语气问陈年:“最近没见过你,出差了?”
陈年把U盘给他,回道:“去旅游了。”
他把U盘随手往旁边一放,迅速拉住了陈年收回去的手,把人拉近,平静的问她要不要吃个夜宵。
此夜宵非彼夜宵,陈年自然明白。
可是时间紧迫,由不得她耽误。
她还没婉拒,贺震已经凑上来握着她的后脖颈亲了,陈年的扭捏在他眼里只是常规操作,他沿着她的耳垂一路亲吻她的脖子,不那么迷乱,倒像是许久不见情侣浪漫调情。
很快,陈年身上被杨邵吐过的味道传进贺震的鼻腔,他动作顿了顿,嘴唇贴在陈年脖颈上静止感受味道。
陈年轻推他,柔声道:“身上沾了脏东西,臭死了,下次吧。”说完又推了他一下。
贺震恋恋不舍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了句行吧开始干活。
一切都如陈年所设想的那样,U盘里是她的视频,且被贺震成功植入病毒,回杨邵书房的时间也刚刚好,谢承安也还还睡在床上。
陈年悄声进门,把房卡放到昨晚捡到的位置,简单去洗了个漱把呕吐物的味道弄干净,天已经亮了。
她上床从谢承安背后钻进被子想再眯一会。
结果惊动了不知是早就醒了还是刚刚醒了的谢承安,陈年心虚的从后面抱他,头贴上他的背,“醒啦?”
谢承安嗯了一声,握住她伸到胸前的手,问:“去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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