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笑了一声,反问道:“不是说让我内射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年心里咆哮开了,她怎么云里雾里的,到底是怎么认识的这个男的?
“你你认错人了!”陈年捉住一线生机。
这时候圆润硕大的、从棒身挺立出来的龟头,已经挤进臀瓣中央,并且还在朝着神秘的洞口进攻。
说不动,陈年拿出了杀手锏——哭!
不巧的是,陈年刚哭了一声,那巨大的家伙便破开了洞口,小半个头挤进了干涩的肉洞。
身体比陈年要胆小,启动了防御机制,紧紧的蜷缩起来。
男人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撤出棒子在手心撸动着,从根部撸到顶部,再用顶端戳陈年,浅尝辄止,几下后下面就开始往外冒晶莹了。
“几点到的,路上累吗?”
他还抽空跟陈年寒暄了一下,奈何陈年挣扎得厉害,没理会他的话。
“陈年,芬兰冷不冷?”他说完这句便握住陈年的腰,一手按着直挺挺的肉棒塞了进去。
“啊!”
陈年心里已经在爆粗口了,这他妈到底是谁?不仅知道她的名字,还知道她的行踪。
光靠下面那根棍子陈年已经无法判断这人是熟人还是陌生人了,她最近几个月经历了好几根这种粗犷、龟棱明显的。口音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天生的,到底是真实的还是用来迷惑她的都不得而知,陈年脑子乱成一团,什么都想不到了。
他刚塞进去,就在里面滑动了一大截,缓缓的推入,觉得不适合再进后又整根抽出,反复这个动作,直到把水搅得哇哇往外流才进入正常流程。
陈年刚才一直在张着嘴挣扎,这时候体力被耗尽,再不闭嘴口水就要流一滩了,所以难得安静了一会,皱着眉抵抗他的深入和浅出,再分出半分精神来猜测他的身份。
饶是对经历的男人记忆深刻,也实在想不到他是谁来,索性就总结起了和这次相似的性经历。
大概都属于强上吧,这样的经历陈年记得有三次,一次是再遇薛南的雨巷,她以为是强暴,实则是老相好的早有预谋;第二次是前不久在卡车上,不知道于成周是姐夫的时候她也在拼命反抗。但前两次在开始进入或刚进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这次都抽动了好几个回',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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