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想一个人睡。”他这个人真是直接,明显受这边文化的影响,对性需求一点都不避讳,明明两人才刚刚“重归于好”。
他眼神不知道怎么分了叉,一部分移到了陈年的着装上。
隔着一层厚玻璃陈年都听到了他滑动喉咙咽口水的声音,看他的表情,估计是想说“I want you”的,但语言变成了行动,直接胜过千言万语。
他朝陈年敞开了浴巾,把他的热情直观的展现给陈年。
穿的是白色的平角裤,中间那坨大包已经有胀爆的趋势了,他还特意侧了侧身,给陈年看侧面支棱起的幅度。
陈年用窗帘挡住开始升温的脸颊,别开视线,只觉得下面热乎乎的,再多看一眼就湿乎乎的了。
他不紧不慢的围好浴巾,轻咳一声,声音有了底气加持变得硬朗起来。
“那你要不要出来?”
“出去干什么?”陈年不经大脑秃噜出一句明知故问的话。
吉宣很认真的在找理由,回头看了看正滴水的花架,一本正经道:“来救救你的……花?”
陈年想硬气一点的,刚要打起精神说一句“不用了”时楼下院里传来一阵高亢的男声。
是骆明朗的。
阳台很窄,从楼下就能看到整面阳台门,门前杵着的大活人怎么会看不见。
陈年被骆明朗看到他在自己阳台上会生事端,一着急开门把人拽了进来。
可吉宣不知道她的想法啊,以为她迫不及待想含下他的大鸟了,顺势进门,到里面就把人扑倒在了床上。
他的湿吻如同枪林弹雨,密密麻麻地落到了陈年的脸颊和脖颈上。
陈年小腿垂在床外,抬起来蹭了他,示意他从自己身上下去,脸歪向一边,梗着脖子捶打他。
“起来……”刚说完,勉强从吉宣嘴下逃离的脸又被亲上,还顺便把她叭叭的嘴堵住了。
男人都是禽兽!
一闻到肉味就欲罢不能了。
他裆部那块肉隔着层不都挡不住热量散发,他还压着她轻轻地蹭,在她大腿上磨,没几下她就感觉到他的内裤被磨透了,不然怎么存在感那么强了。
他的手隔着蕾丝吊带覆在她的左胸上,整个手掌扣上去在手心揉。左胸下面是心脏,被他揉了',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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