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后陈年跟宋意致会店里,隔着玻璃看了一场绝育手术。
工作中的男人很迷人一点都不假,如果说之前陈年觉得他迷人的话,看完他工作后就觉得他更有魅力了。生活中温暖细心,工作中沉着冷静,相处起来又很舒服……
手术结束第一时间,宋意致戴着塑胶手套的大手在玻璃窗前对陈年挥手,口罩都挡不住他想分享的喜悦。
换完衣服出来,他身上的消毒水味空前浓郁,靠近陈年的时候还特意提醒了她一句。
贴心体现在每一个方面。
陈年想睡他,想知道他在床上会不会一样的贴心。
可他仿佛……并不着急。
他请陈年去看电影,送她回家,第二天捧着一盆猫薄荷属性的紫荆芥出现在陈年家门口,说猫会很喜欢,紫色放在女孩家里也好看;主动陪她逛街,还带她去看他的流浪动物收留所,让一群不会说话的微笑天使围着她玩,还帮憨憨挑营养品,总之是费尽心思讨陈年欢心。
他能忍,陈年可不能。
旷工的第叁天,陈年提议带憨憨去找米芬玩,米芬是黑猫的女儿,糯得像个小汤圆,憨憨很喜欢它,而陈年,已经被宋意致短袖下的身子馋的不行了。
她到小腿的羊绒大衣下是软糯的锈红色针织毛衣和卡其色的半身长裙,光着腿,小跑着上了宋意致的副驾驶,并着腿打冷颤,憨憨嫌她抱得不稳,上了车就往宋意致身上窜。
“憨憨——”陈年拉长音表示不满,对着宋意致伸出胳膊,用叫憨憨的语气叫了声宋宋。
宋意致宠溺的接住憨憨,刚要撸撸脑袋瓜,听到了陈年的称呼,撸猫顿时不香了,他把猫抱起来递给陈年,双手交接的时候他握住陈年的手腕,不确定的问她:“你刚才叫我什么?”
“什么?”陈年接过猫,放进猫包里,不紧不慢的做好这些,再扭头看看依旧在看她的宋意致,明知故问:“看什么,不开车啊?”
宋意致拇指蹭了蹭其余四指,像是在怀念刚才的触感,他温顺的嗯了一声,随即打了火。
陈年没给他任何要和他睡的暗示,所以特意挑了个不那么意图明显的时间,刚五点,天还亮着。
到他家把憨憨安顿好后天应该变暗了,加上他家装修颜色深,不开灯的话气氛会和晚上差不多暧昧。
陈年脱了大衣后宋意致就隐约察觉到不对劲了,她照常交迭着腿坐在椅子上,上面的腿露到膝盖,看着白白嫩嫩的,不像穿了东西。
出于礼貌,宋意致一直没问她是不是光着腿,只一杯接一杯给她倒热水。
时间差不多了,宋意致带陈年去沙发上看电视,他起身去开灯,陈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借他的力气把自己拉起来,顺手拿出一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安全套,和他离得近近的,面含羞色问是不是他的。
生怕被误会似的,宋意致连忙否认。
“真的不是吗?”陈年意味深长的问。
宋意致没立刻回应,动动嘴唇,对视中目光渐渐发生了变化。
电光火石之间局势急剧变化。
宋意致反握住陈年的手,拿下她手里的小盒子,按着她的后脑勺亲了下去,陈年乐意享受他的开窍,胳膊攀上他的脖子,在他背上交握着,微微踮脚,悠然自得。
腰上多了一只滚烫的大手,正顺着腰线一点点向后滑动。
这时宋意致终于有机会验证她的裙下是不是光腿了,他吮吸她的嘴唇,久久不肯分开,脸贴着脸,手在她臀部停着,低声问她:“是光着腿吗?”说着,将布料向上拽。
裙边从陈年的小腿升旗一样徐徐到达膝盖窝,陈年虚盖住他的手,“不止光着腿。”
话说完,陈年便感觉到他呼吸重了一些,眯着眼用嘴找到陈年的嘴,不由分说的乱亲。
亲着将人压到沙发上,手掌得了失心疯,不长眼的在陈年胸前一通揉捏,膝盖挤进陈年的裙间,分开双腿的同时拽开她的裙子。
到大腿出便很困难再掀了,他一只手急吼吼的钻进去,非要一探究竟除了光腿还光着什么。
摸到的时候反而冷静了一些。
“你是认真的吗?”
认真对待两人的关系的话那不是,想上床是认真的。
陈年自动将他的问题与第二个答案匹配,从裙腰里扯出塞进去的衣摆,用把衣摆交到他手里的动作告诉他是的。
宋意致再也沉不住气,倏地塞了半个小臂进去。
上面也是真空的,他惊喜的发现。
他特别想问问陈年预谋多久了,可眼下他想长满手去摸她揉她,亲也亲不够,更无暇问话。
好软好香……
毛衣开衫的扣子被无意扯掉,忽然露出来的半只嫩乳直接进了宋意致嘴里。
他一边品尝着她的乳香,一边匆忙在腰侧摸着她的裙子拉链。
陈年实在想帮他一把,抬了抬腰,蹭上他腿间凸起一秒后落回去,卡在大腿的裙子已然堆到了腰间。
安全套的盒子被单手捏开,甩出来的一只被塞到了陈年手心,他蜷上陈年的五指叫她握紧,摸到包装上的开口用力一撕后只留了一个空袋子在陈年手上。
他弓起背,双腿跪跨在陈年两侧,终于舍得从被吸得发涨的乳头上离开,沿着隐约可见的马甲线一路向下吻。
陈年双手松松的搭在胸前,在他吻到腹部的时候忘了怎么呼吸,差点憋死自己。
大口缓和的时候腹部起伏的厉害,宋意致便不亲了,嘴唇抬离一公分,等她腹部起伏的时候主动亲上自己。
腾出来的精力用于调兵遣将继续南下。
微微蜷着的五指一根接一根划过隆起的阴阜,手心覆上去,拇指从缝隙顶端塞进去,渐渐逼近藏在里面的情感阴蒂……
压上去,轻轻捻磨……
陈年无声呻吟,腹部剧烈起伏,狠狠的亲了宋意致一下。
被下身的手指分了神,连宋意致脱裤子的声音都没听见。
他从陈年身上抬起头,弓起的背部缓缓放平,重新含住她挺起的红豆豆。
房间的光线比来时暗多了,只有阳台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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