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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脚踹飞了那只铜香炉,转身就走。

三人正想跟着,猛听得身后巨响。

香炉撞倒院墙,哗啦啦倒下一大片。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然后统一拔腿就跑,逃离现场。

韩松一面跑,一面回望。

这回,祭酒大人又要哭了。

*

“修河款一百万两,最终发到河工只有十万两;宁远军军饷二百万两,交到宁远守将手中只有四十五万两;大修太庙,内库拔银五十万两,修了三年还未修缮完成,从安州运过来的巨木倒成了你家别院的栋梁……”

刑部大牢,阴寒幽暗,火把忽猎猎作响,映得姜安城的脸忽明忽暗,他的眸子里全是冰寒的怒意,“周士明,你好大的胆子!”

周士明身穿囚服,头发散乱:“冤枉啊小姜大人,每一批款项的来龙去脉账面上都清清楚楚,再说下官的财产小姜大人您不是早就清点过了吗?那么多银子,真在下官手里,下官还能吃了不成……”

“清凉坊东里巷第三家,家门口有棵大槐树的,那所宅子,你知道吧?”姜安城打断他的话,盯着他,“你家人为了帮你凑赎金,从那里搬了五千两黄金出来。难怪我之前什么都没搜出来,原来你把赃款全换成黄金,埋在那所宅子的菜窖里。”

周士明浑身一震,瞳孔里透出一丝慌乱,但并不是姜安城所预料的惊恐。

按《大央律》,贪污一万两银子以上便要削官,五万两则要下狱,超过十万两,则要问斩。

以周士明的贪污数目,死十次都够了。

“小姜大人,”周士明的声音居然算得上沉着,“可否摒退左右,借一步说话?”

“你罪证确凿,每个字都会被书吏记录在案。”姜安城道,“宅子里只有两万两黄金,其余的黄金在哪里?”

周士明沉默了一下,沉声道:“小姜大人真要记录在案?”

姜安城不想再跟他废话,季齐从刑架上取下一条鞭子,鞭子上还沾着上一位犯人的血迹。

“我说!我说!”周士明咬牙道,“其实此番就算小姜大人不来找下官,下官原也想托路子去找小姜大人。小姜大人,您是少家主,但只理政务,不理家务,姜家的事,您知道多少呢?下官只是个侍郎,上面的人不点头,就算我有这个胆子,也没这么大手笔!”

他已是侍郎,他上面的人,便是尚书了。

现任户部尚书,姓姜名昭,是姜钦远的父亲,姜安城的亲叔叔。

姜安城脸色沉下来。

季齐一鞭子抽向周士明:“你可知胡乱攀咬他人,罪加一等?”

周士明惨叫:“小姜大人,你不该在这里审我,你只要去家里问一问尚书大人,再问一问家主大人,就什么都知道了!下官只不过是姜家的一条狗而已!那两万两黄金,只是主人赏我的骨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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