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解下来,花仔把药瓶递给姜安城,姜安城握着药瓶没有动,依然没有回过脸,“你先系好衣裳。”
“婆婆妈妈。”花仔没好气地系上腰带。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管她有没有系好衣服。
姜安城这才回过了脸,给自己的伤口薄薄地洒上一层药粉,待药粉被血附住之后,再洒上一层。
“哎夫子你这手法比大夫还大夫,早知道我就让你自己上了。”花仔赞叹,“你经常受伤吗?给自己上药上得这么熟练……”
她的话顿住,目光落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皮肤白皙,一开始她还没看出来,他起伏不停的胸膛上,竟有几道疤痕。
疤痕已经淡化如此,显然是很久之前的旧伤了。
再仔细一看,肩头也有。
其它地方被衣服掩住了……
花仔也没过脑子,伸手就想把他的衣襟再拉开一些。
姜安城再一次带着椅子往后退,厉声:“你干什么?!”
“我……就想看看你还有没有别的疤。”花仔眨了眨眼睛,“夫子,你还真的经常受伤啊?”
“练功时的小伤而已。”姜安城把自己半边衣襟拉紧些,有点不自在,“你离我远一些。”
“哦。”花仔乖乖拉了把椅子,在两三步远地方坐下。
但眼神依然炯炯地盯着他裸露在外的身体。
视线像是有形质,烫得姜安城不得安生。
他咬牙:“没有人教过你什么叫非礼勿视吗?”
“没。”花仔坦然道,“什么叫非礼勿视。”
姜安城咬牙:“就是不合礼数的东西不能看。”
花仔狐疑:“你不合礼数?我认得的人里面,再也没有哪一个比你更讲礼数了。”
“……”姜安城,“就是不好的东西不能看。”
“明明挺好看啊。”花仔真诚地道,两只眸子圆滚滚,亮晶晶,“男人身上有疤,多么威风。我老大的什么都好,就是身上没疤,因为他的化鲲神功刀枪不入,想留疤都不行,啧啧,别提多可惜了……”
说完,她产生了一个想法,摸了摸自己胸口:“你说,我身上要不要弄几道?看上去也能威风一点……”
姜安城手一抖。
药粉洒了一大片出来,官服上兜得到处都是。
“哎夫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药可就这么一瓶啊,我乱洒你乱洒,还能不能用了……”
花仔说着就要上手来帮忙,姜安城大喝一声:“别过来!”
花仔保持着往前探的姿势,僵住。
姜安城开始觉得自己的伤口可能不止臂上一处,不然胸口为什么会这么堵得慌,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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