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娇体软,吕琳轻轻松松把腿太得更高,打直了贴上枕头,膝盖向里一并,把丛武脑袋夹在她的脸和腿之间,偏头咬了下他耳朵。丛武吃痛,失控重重一顶,吕琳回击他狠狠一吸。
这一下堪称追魂夺命,丛武险些城门失守,到抽口凉气憋住了,抬脸委屈巴巴看她,对上一张笑盈盈的脸。
认识这么多天,她第一次这么笑,笑得自在,笑得满足,有一点羞涩,眼角眉梢似乎挂着一丝解脱。
床板挣扎的吱呀声停了,屋里静得只有老式时钟自顾自的脚步声,和床上交迭肉体间同步起伏的轻哼低喘。
破屋子,烂木床,旧床单,压着吕琳的丛武心里,正建立起一个崭新的世界,有吕琳,有未来,有他对二人世界的一切美好向往。
小老弟泡在柔软热水池里不断呼救,丛武无法无视,却舍不得把神志从吕琳脸上分开,那双眼睛像有话要说,又难以启齿。
“怎么了?”
“我……不算松吧?”
寥寥几字,满满卑微。
“能射里吗?”丛武答非所问。
吕琳刚一点头,人就被拦腰搬起来,跨坐在丛武身上,被他掐紧了腰摁在腿根,快而重的顶送紧随其后到来,眼前的人也换了副表情,像色鬼上身,咧着嘴笑成一只小淫魔。
顶撞太狠,又慌又爽中吕琳身子快被弄散架,一会儿撑着上铺床板,一会儿捏紧他肩膀,不让自己被颠飞出去,想说的话都替换成乱了节奏的浪叫飞出嘴边,冲进丛武耳道,触发下体更深的勘探。
她以为自己早过磨损期的器官再不会有高潮,不想只是没遇到丛武而已。当一阵快意极速在周身奔涌,吕琳自己都察觉阴道在剧烈收缩,大幅度浑身战栗搭配着嘹亮尖叫同时发生,无法言表的满足顷刻注满心头。
这时丛武才对她的问题给出答案。
“你要是算松,那我得多小。”
男人床上的话不能信,丛武什么尺寸吕琳也知道,可就算这话是哄她,她也愿意听,会说好听的总比不会强,且比起这臭小子说过的最好听的话,这句不算什么。
这一轮放肆让丛武精关再难守,女士优先原则先送她好受过,自己差不多也到时候了。身子一转,回归传统,他亲着颈上玫瑰,再添几分力道重重插上二叁十回合,吕琳抓着床头栏杆叫到声嘶力竭,他仰直了脖子一声长啸,紧接着身下轰隆一声。
丛武射了,床板塌了。
塌陷的坑里,俩人仍不分开,在事故现场腻歪半天才恋恋不舍起来。
丛武一块一块捡烂床板,一句一句吐槽,“我姐我姐夫搞的时候你不塌,轮到我了你塌。他俩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吕琳听出点故事,“咋了?你在上面睡,他俩在下面搞?”
“那对呗,我还不敢出声,出声我姐就打我。”
“嫂子不是挺疼你的嘛。”
“疼是真疼,打也是真打。”
这时吕琳手机响了,陌生来电,她当是哪个客人,朝丛武一嘘,跑厨房去接。
丛武继续打扫战场,没过一分钟听见厨房传来啪嚓一声,以为吕琳磕了碰了,忙跑去看。
她瘫坐在地上,手机摔在地上,屏幕是碎的,她人是傻的。
“怎么啦?谁来的电话?”
吕琳小脸煞白,浑身哆嗦。
“警察……让我去认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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