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顾不上自己被一锤子一锤子敲碎的叁观,急忙挂上牌子,又不敢走,苦着脸想了一会,在群里发了个上厕所晚了点,等他几分钟到十几分钟不等的时间,再回去的通知。
我也烂:……?您这是去厕所现硬现撸了是吗?
你们都很烂:……放屁,爷哪有这么快?我一把叁十分钟起步
我最烂:嚯,那你干嘛不回家撸,你打比赛激动也不是过了几个小时再激动的吧
你们都很烂:说了我没哭了!
我也烂:哎,你在外面见着别人没,比如空白啥的
我也烂:刚刚我都听到ICA的休息室有声,他们没关门,我听了一耳朵,好像空白比完没回来,直接跑出去了,罗比等了一会发现她没回来,当时就着急了
大家一起烂:空白我记得19了吧,怎么罗比小叁岁反而管出了大八岁的气势啊
你们都很烂:……
你们都很烂:说不定有原因呢,比如空白生病了
我也烂:。生病了打个屁的比赛,去医院啊!
我也烂:你怎么知道?你在现场?
诺顿心虚地摸了摸嘴唇,心想我可不是就在现场。
他侧耳细听,还能听到男厕所那里隐约传来的女孩子的呻吟,他脸更热了,明明没他的事了,他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空白眯着眼赖在他身上时的样子,娇弱妩媚吸引人,她做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呢?
啊我想这个干嘛!诺顿揉了揉脑袋,又换了个心事,罗比抱着他姐姐就进去了,他怎么也这么熟练啊,还说是做……
等等他们不是亲姐弟吗?!他这是撞到了活生生的德国骨科现场?
可是空白的表现明显不对啊,咦等一下空白有没有发烧来着?
里边被诺顿关心到底有没有发烧的罗敷,正跨坐在罗比身上,罗比当然知道要速战速决,他直接把罗敷的牛仔裤扣解开,伸进去一摸,那里湿的不成样子,可见罗敷还忍了一段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剥开两片并在一起湿哒哒的唇瓣,直接捏住了那一小粒阴蒂,稍微使点劲搓揉一下,牵动无数神经,巨大的快感冲击着罗敷的大脑,她瞳孔一缩,险些叫出声来,幸好快速咬住了自己的手。
“姐姐,不要咬手。”
罗比抬眸就看到罗敷苦苦隐忍不出声的可怜模样,他一边加大手下的力度,又顺便深入手指拨弄藏在更深处的嫩肉,另一边却把罗敷的手拿下来,看她明明爽的不得了却因为怕被人发现而不得不逼着自己不出声,只能断断续续不成调地低哼用力地喘息。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姐姐……真的一点理智都没有吗?真的只要是个人能做爱就可以吗?
他是不是错了,真的不应该把姐姐带过来,哪怕姐姐一个人在家忍四天,是不是也好过这样呢,无论对谁来说,都是折磨。
罗比把头抵在罗敷不断颤抖的肩膀上,闭上双眼,把自己的胳膊伸到她嘴边,另一只手继续搓弄阴蒂的同时,深入甬道内,饥渴许久的软肉顿时挤上来,哪怕是手指也不嫌弃,热情地簇拥着他吮吸着他,把他往更深处迎,他时不时用指甲轻轻刮一下肉壁,找到了敏感点的位置之后专心致志对付那一块,每一次都能带起罗敷的战栗,她为了不出声,只能咬住手边的胳膊。
眼前模糊一片,她看不清任何东西,消失的视力转化为内在更敏感的触感,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罗比修长的手指在身体里每一次颤动的力度,一阵又一阵快感涌来,她腰一软,差点坐不住往侧边倒去,还是罗比够住了她。
“姐姐,坐稳了哦。”
罗比抵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呵气吹拂在耳朵上,又痒又刺激,瞬间从天灵盖酥到尾巴骨,罗敷含糊不清地呜呜两声,很明显又涌出一股水,迎着罗比的手指流出来,他就着这股汁液,毫无预兆地突然加快了手速,十六岁小孩的手速无法想象,他还连花蒂都不放过,变本加厉地刺激,罗敷忽然睁大双眼,挣扎着想要脱开,脚乱晃着无意间踢到关着的门,罗比急忙又压住她的腿。
罗敷反应很大,她被罗比压在身前抱住,小腹一阵剧烈收缩,整个人仿佛被灌了跳跳糖,痉挛一样抽搐。
许久之后她的呼吸才慢慢平复下来。
“罗比……”
“姐姐。”
诺顿在外面听着刚刚又是闷喊又是踢门的,突然没了动静,猜着是完事了,想到刚刚罗比说他已经走了的说辞,不自在地摸摸脸,转身跑了。
回来的时候队友们整装待发,看他匆匆忙忙回来,脸色古怪,也纳闷起来。
伊莱首当其冲,慢悠悠地瞥了他一眼,顿了一会,又微妙地挪开了视线,“你……你怎么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诺顿心里一紧,脸上却翻了个白眼:“放屁,我这是饿了。”
“你饿什么,”伊莱没忍住笑了一声,“你去趟厕所二十分钟,饿得把帽子外套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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