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口。
见她神色奇怪,他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是闷头拉了她一把,“下去吃饭。”
罗敷坐在原地没有动。
“怎么了吗?”
罗敷有些发抖,她小心翼翼地问,“那个人也在吗?”
“哪个?”
“那个……好像是叫伊莱的。”
不知道为什么,罗敷很怕他。
面前的男人身形有了可疑的凝滞,半晌,他弯下腰来,捏住罗敷的下巴强迫她对上了自己的眼睛,将她一脸惊恐迷惘收入眼底,“你也不认识我?”
罗敷看着面前面无表情的男人,恐惧地睁大双眼,她很努力地搜索空空如也的大脑,只能得出他看起来真的很眼熟,但是也真的没印象的结论。
奈布沉默许久,才重新盯住了她,“我叫奈布,奈布·萨贝达。”
罗敷忙不迭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下一秒他突兀地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直至亲密无间,唇齿相贴,罗敷睁大眼睛,近距离“观赏”面前男人糅合着英气与死寂的眉目,他很单纯地亲吻着她,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两片唇瓣之间肉与肉的相互摩挲,但却是冰冷与温热的交融。
他的体温很低,罗敷之前都没注意到,又或许是思绪凌乱到没办法去注意。
总之罗敷屏气凝神睁大双眼,度秒如年的漫长时间之后,他终于退开,又伸手摸了摸罗敷的脸脖子,“这就是……活人的体温?”
贴在脖子上冰冷的温度冻得罗敷一哆嗦,可也不敢说什么。
他扯着嘴角笑了笑,不再等罗敷的反应,径直抱起她就往楼下走。
餐厅也是在一楼,与大厅一门之隔,所有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开饭。
奈布,准确来说应该是他怀里罗敷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罗敷被放在奈布身边的位置,用力地低着头,拒绝看到其他人的神情。
好可怕,这群人,就像是什么神秘组织一样,虽然也有笑着相互交谈的,可是和旁边低着头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人对比起来就更可怕了!
“不喜欢吗?”坐在她对面的伊莱用手托着下巴,看着她瑟瑟发抖,“专门为庆祝你的到来做的饭,应该很合口味啊?”
话是这样说没错,确实桌子上每一道菜都是她喜欢的。
可她根本不认识这群人,也没和他们说过吧?
她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庄园的另一边。
乌鸦缓缓落下,落在一只修长精致的手上。
“罗,敷?”约瑟夫缓缓念出口。
随着他的声音扩散在这片寂静荒凉的空间里,那些自顾自做事的家伙都不动声色地停下了手里的活。
“有趣,那群求生者……这样叫他们没错,那群求生者带回了一个女人。”约瑟夫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支着下巴,秀丽的容貌与唇角的微笑赋予他优雅的气质,连尖锐的长刀都因为被他抱在怀里而和缓了几分。
打破了岁月的桎梏,他的美貌已成为一种永恒。
当然,在座的“人”都很明了,犹如他的照片,这只是脆弱的假象。
“罗敷?”罗比拖着斧头一步步走过来,“我没听错?”
大概有被闷在头套里的缘故,他的声音有点闷,又带有一种奇异的稚嫩沙哑,夹杂着斧头拖在地上划过的刺耳杂音,总之各种声音混起来的效果,就是在他哑着嗓子嘻嘻笑的时候,真的很吵。
不过没人会在意。
只有下一句话。
“我的姐姐……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爱哭鬼摸不着头脑。
范无咎漠然扫了他一眼,不屑地嗤笑:“清醒一点,虽然他弟弟叫罗比,但是和你没关系。”
下一秒,他侧头躲了飞来的斧头,并且甩手把伞扔出去,尽管看起来只是普普通通的纸伞,却还是以入地叁分的深度展示了它的威慑力。
“怎么会和我没关系。”罗比路过范无咎,一把把斧头拔出来,“姐姐就是姐姐,那个冒牌货……嘻嘻,冒牌货连姐姐的一点爱都得不到呢。”
他嘿嘿笑着,拖着斧头往外走,“我要去把姐姐接过来,姐姐一定很还怕吧~”
“劝你最好不要哦。”
大厅的沙发上站起来一道黑影。
玛丽一边低头用手里锋利的刀磨着过长的指甲,一边头也不抬地往楼梯的方向走,带着跟的鞋子在地上踩出清脆的声音,她从容的姿态与在游戏中追猎时别无二致。
“我曾听他们说过,东方有句话叫放长线,钓大鱼,还是养肥了的大鱼吃起来更香哦。”她意味深长地笑。
番外是失忆小可怜vs一群黑化游戏角色', '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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