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开了罗敷合拢的双腿,另一只手拨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直接触碰到了娇弱的软肉,很明显能感觉到潮意,内裤上那一小块已经湿透,剥离时甚至产生了一种粘连凝滞的感觉,奈布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犹如羽毛拂过,若即若离的瘙痒才是最折磨人的,但无论如何又阻止不了,即便是在睡梦中,也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想要逃避这种刺激,奈布不会给她逃避的机会,就着一股流出来的汁液,手指直接深入其中,刚一进去立刻被周围的软肉紧紧吸附,奈布抿着唇角,无声地笑起来,他不轻不重地戳弄着甬道里湿软的肉壁,同时留在外的食指曲起,毫不客气地碾压被汁液浸淫的花蒂。
“呜……不,不要——”
罗敷的身体无法克制地到达高潮,即便是在睡梦中也能够感受到的快感自大脑传遍全身,奈布以手指感受着她甬道内剧烈的痉挛抽搐,一股一股的热流逆着指尖流出,温热潮湿的触感告知他其中滋味有多美妙,配合罗敷低喃的梦语,他居然产生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等到睡醒了,罗敷看到她满身的狼藉,会是什么反应呢?
他低头,轻轻嗫咬罗敷裸露的肩头,不时以舌尖舔舐,鼻尖蹭着娇嫩的皮肤,萦绕着一股清爽的气息,那是他放在浴室的沐浴露,逐渐在取代一开始时她身上那种甜腻的奶香味,就好像是占有罗敷的标志气息的更迭换代,现在罗敷是属于他们的,是属于他的,而不是那群盗窃了他们的名字的人。
某种程度上,确实要感谢伊莱。
罗敷一直没有醒,尽管身体下意识有了轻微的挣扎。
奈布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将罗敷翻转过来,小心翼翼地褪下那一层防护,黏腻的汁液已经流得满腿都是,罗敷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他分开两片紧合的花瓣,慢慢挤进去,其实并不太容易,罗敷不主动配合的情况下确实很紧,奈布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抽送两下,才习惯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不紧不慢又保持力度地不断抽送,同时又捏住了鼓起的花蒂不断揉捏,双重刺激下罗敷哪怕是在睡梦中也被迫跟着反应,奈布咬住她的下唇吞了那些淫叫呻吟,房间里只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声混合肉体碰撞的沉闷响声,暧昧而压抑。
直至月色暗淡,清晨时分蒙蒙雾气也阻拦不住天光大亮,罗敷悠悠转醒,浑身上下的酸痛尤其是私密部位传来的饱涨感让她异样地觉得熟悉,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床上已经没有别人了,奈布大概是去参加那个什么游戏了。
她撑着坐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才发现多了许多痕迹,甚至腿根处还黏糊糊地流了一片白浊,随着她的动作两片被磨红了的花瓣还在向外吐露更多。
昨晚……
是奈布吗?
那不是梦吗,梦里有着看不清的脸的男人温柔地与她共往巫山翻云覆雨,他似乎也有一双和奈布一样的灰蓝色眼眸,不同的是奈布的眼睛里空荡荡的,也灰暗许多。
那不是梦。
罗敷微微发愣。
她手止不住的颤抖,但还是缓缓伸到双腿之间,接触到那些黏液的感觉并不恶心,反而她内心腾升而起一种莫大的空虚感,她掐住了缩在肉缝间的花蒂,轻轻地捻揉又突然加重力气去挤压。
“嗯……”
电流一般的快感自后腰顺着脊柱一路向上攀爬至后颈,所经之处无不酥麻一片,绵延不绝,她呼吸蓦然加重几分,但手下动作没有停,反而空着的左手拢到了胸前,嫩红色的乳尖俏生生地挺立着,也并不是没有感觉的,敏感又瘙痒,暴露在空气里,似乎连弱小到几乎可以无视的空气阻力都能够给它带来快感,罗敷揉弄着白嫩的乳团,却因不得章法而只觉得更加难受,最后只好曲起手指暴力地抓挠,疼痛转化为快感如浪潮冲刷神经,只剩下浮在表面的快乐与满足充斥感官,到达高潮那一瞬间罗敷蜷缩起来靠回墙角,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周身环绕着的是她在短短几天之内迅速习惯了的,属于奈布的清冷气息。
她默默念着这个名字,那些藏匿于身体里的,难以启齿的渴望情欲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归宿一样,开始正大光明地站了出来,企图拖住她,把她往深渊里拽去。
一定是因为他……
哒哒——
门被敲响了。
不等屋内人的回应,门直接被推开,探出一头雪白的短发,沉默寡言的男人用那双暗红色的眼睛凝视着她,“你醒了吗?”
罗敷努力地想用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但是在对方若有所思的眼神中无济于事。
“你……饿了吗?”
他放下了手里托着的,盛着丰盛早餐的托盘,走了过来。
为啥对我来说搞黄色想的时候好爽,一到开动立刻就萎了
每次写的时候就,嗯……不然还是拉灯跳过吧
最后决定替补加杂技啦,但是守墓人真的好美呜呜呜我一定要睡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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