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阙一连昏迷在床数日,一直高热不退,有好几次,燃途看见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慕容阙,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几乎以为慕容阙已经根本不在了。
闻笑片刻不离地照顾着慕容阙,原来爱笑爱说的闻笑,现在也成日皱紧了眉头,不怎么说话了。
燃途见此也不敢多说话,害怕把事情搞砸了,闻笑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尽量不让自己给闻笑惹麻烦。
一连几日,整个小楼的气氛都比较低沉,原本冷冷清清的亭台楼阁,在朦胧烟雨中,笼罩上了几分阴郁的色彩。
暖意融融的房间里燃着淡淡线香,窗外的屋檐有雨水滴下,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滴答声。
慕容阙的手指动了动,随即狭长的瞳孔便幽幽转醒,慕容阙稍稍转头,便看到伏在桌上混混沉睡的燃途。
燃途一只手背托腮,青涩的面容略显倦容,另一只手微微卷缩着,似乎手里还握着那颗浅紫色的珍珠。
屋内燃着熊熊的炭火,映得燃途的面颊微微泛红。
慕容阙刚一起身,睡得原本便不怎么熟的燃途很快便转醒了过来。
“慕,慕容……阙……”
燃途张了张嘴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在慕容阙的眸光一扫到他身上的时候,燃途瞬间就如同被扼住了咽喉一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慕容阙目光浅浅地看了看燃途一眼,燃途顿了一瞬,然后后知后觉的立即取来慕容阙的衣衫,要给慕容阙更衣。
不过慕容阙不动声色地拨开燃途的手,然后自己取过衣衫穿上,冰冷的手指触到燃途的手腕,燃途不禁一个激灵,然后有些讪讪的看着慕容阙,有些不知所措。
慕容阙醒过来之后,小楼似乎又恢复了正常。
燃途有些吃惊,明明躺在床上的时候,病得严重万分的慕容阙,醒来之后一穿上衣衫,便似乎和往日无甚差别,仿佛从未生过病一般。
小楼很快便又恢复了正常,一切都又恢复了正轨。
燃途才知道,慕容阙下水的那天,慕容家的主宅那边派了人来,原本打算闯进来,但是看到慕容阙上岸回小楼之后,便守在小楼外面没有进来。
不过一连几日,小楼外面看守的人,竟然多了两倍有余,一直看守了数日,直到见小楼风平浪静,再无什么动静,也没有什么人出入之后,外面的人便也就散去了。
不过变化最大的,因该当属燃途了。
原来在小楼中只要能离慕容阙多远,燃途便离慕容阙多远,但是自从慕容阙醒了之后,燃途便时常跟在慕容阙的身后,慕容阙走哪里,他便跟到哪里。
慕容阙要做什么事的话,燃途便总是第一个冲在前头。
不过燃途在慕容阙身边时,便尽量不说话。
他知道自己说话结巴,一时半会儿之间总是说不清楚,每次他一开口,便看到慕容阙会不经意地皱起眉头。
燃途积极起来,闻笑在一边竟是插不上手来,不禁私下拉着燃途道:“燃途,你这是要抢我的饭碗不成,要是公子不要我了怎么办?”
燃途闻言只是沉默着摇了摇头,“他那么讨,讨厌厌我,怎,么可能不不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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