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人的棚子不同,朝今岁的棚子距离地表有一段距离,用短短的圆木柱支撑的,可以防水,而且显而易见的,比别人的还要大一些。
朝今岁边上,程言的棚子也简直是如出一辙,而且离谱的是,这俩棚子几乎长得一模一样,木头的长度都差不多……
他们两个人的屋子就像是在一群原始部落里面特立独行的那一个,不光是看着就结实,还挺美观的,不说是现搭的,说是度假村的野营地都还挺像的。
其他的人也见着了,都想学着她怎么防水,朝今岁倒是教了他们怎么打短粗的柱子,但是要么力气小了的,要么就是找不着这么大的木头……最后忙忙碌碌下来,虽然抬得没有朝今岁的小屋那么高,但是好歹也是可以防点水了的。
大家才有了这么一点点的成就感,兴冲冲地去看了看人家的小屋——竟然连窗户都弄好了,而且还用草绳编了一个窗帘。
这窗帘什么的完全是朝倾岁的手笔,毕竟他也早早弄好了小屋无所事事,就给妹妹用草编了窗帘,顺便还用干燥干净的杂草编织了一个小床垫给妹妹。
其他人:……
所以说,为什么导演要这两位来上节目啊!
不管外头的人,朝今岁一回会去就在小棚里直接设了一个结界,她身上趴着的小黑猫才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重新变成了那个黑衣的丹凤眼青年。
他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燕雪衣靠在了棚子里的另外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哥哥现在可在隔壁。”
他挑眉,未尽之语意味深长。
朝今岁伸手就是一个爆栗敲在他的额头,“你在想什么?我是想让你把功法给我看看,我先了解一下,预习预习,功法都没有,双修个什么?”
“预习……预习什么?”他也不介意她敲她,反而反手就抓住了她的手指,目光凝视着她,有一种说不出的专注,他轻笑道,“不用预习,我教你就好了。”
朝今岁抽不回手,只是斜觑他,斩钉截铁道,“不,不需要你教,我自己能学会。”
燕雪衣自然不会纠结这种事,微微一挑眉,指尖凝结,幻化做了一本书的样子,十分坦然地递给了她。
朝今岁像是对待所有的普通功法意义一样,慢悠悠地翻着,淡定极了。她对着上面那些大胆至极的动作,仿佛就像是在看一颗白菜的一百种切法一样,脸不红,心不跳,就是在评价这颗大白菜几斤几两似的。
倒是燕雪衣还有点儿不知道她想要干嘛了——难道她这是真的想要预习么?
朝今岁把书本合上,转头看着他,眉宇间带上了一点的傲气,“不用你教,我从小过目不忘,在长大后任何招式看一眼就能够复制,区区合欢宗功法又有何难?”
她淡淡道,“堂堂长霄宗掌门,就算是现在不是了,也不能在下面。”
这一回一口水喷出来的人就变成了燕雪衣,他差点儿被呛到,咳嗽了两声,转头看向了她,“你确定么?”
朝今岁点了点头,“我本来是没有想过这一档子事的,也不介意所谓上下。但是你今早一番话点醒了我,当时在修真界的时候,我就记得以前你很是介意谁上谁下,连谣言也不能放过。既然如此,你都这般在意,想必我也应该在意的。”
“……”
燕雪衣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随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来,“岁岁……这可不简单。”
他的手指在她的唇间摩挲着,眼神深不见底。
朝今岁也笑了笑,却并不为他的话所动,她的手指反手捏住了他的手腕,顷刻间,另外一只手也凝诀,飞快地抵在了他的肩胛处。
她也轻笑了一声。
黑夜当中,她伸手抚上了他的眉宇,动作十分温柔,“我说了,堂堂长霄宗掌门,不会在下面的。”
和她想象当中的惊慌失措不同,那魔头只是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岁岁,你怎么那么可爱呢?”
他话音落下,唯一还能动的脖子微微前倾,凑到了她耳边,红唇微动,声音暧昧,像是来自地狱,嘶嘶地不停蛊惑的恶魔一样诱人,“我若是不能动,这不是少了不少趣味,不如岁岁解开我,我挣扎给你看?”
朝今岁:……
她直接把人推倒在狭小的棚壁上,语气里面带了一点儿不易察觉的气急败坏,“闭嘴。”
第116章 五只魔头
她这话说得不客气, 可是燕雪衣一点儿也没有闭嘴的打算,只轻轻地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什么,朝今岁被他的不要脸给哽住了,大概是没有想到这魔头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来, 饶是她都忍不住微微一顿。
她终于发现自己目前占不了上风的原因:大概就是她名门正派, 就是没有这只魔魔头这么厚的脸皮, 满嘴胡话肆无忌惮,说得她都觉得替他害臊。
眼见得这只聒噪的魔头还要说话, 她顺手就捏了个诀。
那魔头终于消停了, 话是没法说了, 朝今岁下定决心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免得动摇心神, 连识海都直接关闭了, 那魔头也不着急, 只是微微挑眉, 眼神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偏生那双丹凤眼生得俊得很,薄唇又红艳艳的, 此时似笑非笑得看着她,朝今岁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弟子说他俊秀不像个邪物了。
她见惯了他,可不会被美色所迷惑。这边上就是哥哥的棚子,她当然不会打算真的做些什么, 就是实在是看不惯这只魔魔头吃定她的样子, 一定要杀杀他的威风。更况且,因为幼时的事情,她对这事心中有些抵触,便想掌握主动权,那魔头也知道, 便也没有全力冲击那桎梏。
她斜觑了那魔头一眼,回忆起来了那功法上面所说,眼中笑意一闪而过。
她修长洗白的手指定在了他脐下三寸处的关元穴,在他的肌肉绷紧之时,又缓慢滑到了脐下四寸处的中极穴,慢悠悠的指法和弹琴似的。
这魔头来到异世也没有怠慢了练功,肌肉紧实,每一寸肌理都蕴含着极强的爆发力,她时常也和他练手,自然知道他看起来并不像是电视机里面那些健美冠军一样魁梧,但是肌肉强度要比那些吃蛋百粉的健美冠军要厉害得多。
只可惜,朝今岁与他打过无数次的架,却从来没有找到过他身上的破绽与命门。两个人往往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
但那本功法上说,这关元、中极两处穴位是另外一种命门,朝今岁本来也就是想要试试,然而在她的手指才触上轻轻划过,灵气在她的指下乱窜,他就忍不住闷哼出声,在她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的触碰当中,他暗下了眸子盯着她,那眼神十分赤裸裸的充满了侵略性,就像是一头暂时伏低做小的狼崽子,伺机找到机会就要扑咬上来一般。
简陋的小屋里面,气息越发暧昧了起来,仿佛空气都随这一阵比一阵扑面隐忍的喘息而热了起来。
他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眼角都红了,无端看着十分勾人,她看着觉得十分稀奇,平常她的视线一贯是清清冷冷的,此时也带上了一点点的笑意。
她也学着他的样子凑上去在他耳边吹气,“你总说我不会,我本来也觉得找不着乐趣,现在看你这样,我瞧着就开心。”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忍不住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她笑得眼睛眯起来像只小狐狸似的,挑起他的下巴,凑近他就在他的耳垂上面轻咬了一口,轻啄着从下颌亲到了唇上,然后挑开了他唇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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