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殿下一路高呼冤枉,说要找太子妃娘娘当面对质。”
“她倒是清楚是因为太子妃之事!”皇帝面色一沉,厉声道:“押她上来。”
“陛下,臣女冤枉啊,都是白晓瑾那个贱人诬陷臣女的,陛下白晓瑾其心狠毒,可见一般,求陛下相信臣女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那凄惨的哭声,惹得白晓瑾打了个寒颤,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和沈齐远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双方眼中的不解。
如今她和沈齐远都在这里,柳若初却还在喊冤,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
殊不知,在柳若初看来,沈齐远自己对白晓瑾心存不敬,皇后早就不满。就算他有心为白晓瑾证明,皇后也绝不会同意。
依照皇后的手段,将沈齐远暂时囚禁起来也不是不可以。
昨夜回去,宫中没有传出半点消息,就连皇后那里都风平浪静,更让其坚信了这一点,这才有恃无恐的大喊冤枉。
殊不知她一直依仗着的皇后娘娘对此事毫不知情。
而她认为绝不可能出现再次的沈齐远出现在她眼前。
看到沈齐远你的那一刻,柳若初眼前一黑,踉跄了两步,跌倒在地上。
“郡主殿下说本宫冤枉你,要同本宫当面对峙?”
白晓瑾似笑非笑的看向柳若初。
她收回刚才的话,这个人不是死鸭子嘴硬,是完全想不到这里还能有别的证人而已。
“本王当日亲眼所见,如今也想知道,郡主殿下想对峙些什么?”
沈齐远也冷哼一声,虽然披着毛毯的他略显阴柔,但毕竟是手握兵权之人,气势依旧摆在那里,冷冷的一撇就足以让柳若初原本就空白的大脑直接宕机。
“陛、陛下,臣女,臣女是无心的,臣女只是......只是太担心景哥哥了,害怕景哥哥被这个女人害死。”
柳若初舌头宛若打结了一般,原本想好的话都从大脑中不翼而飞,只能勉强说出几句来。
“当日经手过那药的人并非只有本宫一人,郡主殿下却笃定了是本宫下毒,不只是为何?”
白晓瑾得到皇帝的许可,缓缓走到柳若初面前,开口问道。
声音平静而冷漠。
“就是,就是你!是药渣,药渣有问题,你开的药方,当然是你在药方中加入了毒药,才会让景哥哥毒发的。”
柳若初眨了眨眼,仿佛恢复了一些冷静,也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反复重复着这一点。
“从一开始那毒药就在药包里了,是你让人去抓的药。只有你和你的那个丫鬟能经手,就是你干的!”
“郡主殿下这话未免太过笼统了,当日我之所以让疏月去外面抓药,是因为府中有一味药材不够用了,疏月为了保证质量去了城内最大的医馆——回春堂。”
白晓瑾不疾不徐的缓缓开口,宛若分析的并非自己牵扯在其中的案件一般。
“王太医身为医者想必对回春堂的客流量有所耳闻。当日疏月将药方递交上去后,等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才拿到了药包,因为怕误了时辰,疏月匆忙之下甚至并未将那药方讨要回来。”
“回春堂是京中最大的医馆,对每个客人都有详细的登记,想必父皇一查便知道真假。”
“就算如此那又能说明什么!你的丫鬟将药方落在人流量如此多的回春堂为的不就是毁尸灭迹嘛!”
柳若初面前跪直身子,质问道。
“郡主殿下不要这么心急嘛,听本宫将话说完再反驳也不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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