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这是要做孝衣?”
沈楠歌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可是太子殿下的身体不是有所好转了吗?现在做孝衣,是否太早了?”
沈楠歌知晓秋叶在疑惑什么,自己先前就是像秋叶这般想的,但今日所见,让沈楠歌不得不改变自己的想法。
但这事不好与秋叶明说,沈楠歌只好用借口搪塞。
“反正我近日闲着无事,刚好想起这白布,便打算先弄一下。”
秋叶点点头,说。
“也是,但奴婢觉得,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况且太子殿下的身体也在渐渐恢复,这孝衣说不定根本排不上用场呢。”
沈楠歌苦笑,只怕不是派不上用场,而是过不久就会派上用场了。
她的脑海里浮现着不久前看到的一幕幕,病发地沈景行,昏迷的沈景行,吐血的沈景行,看起来仿佛马上就要离世的沈景行。
若不是自己今日去了太子府,只怕自己得到沈景行病危时才知晓他的病情已到如此严重的地步了。
沈楠歌不禁在心里埋怨沈景行,责备他对自己隐瞒自己的病情。
但沈楠歌转念一想,沈景行不告诉自己也是怕自己担心。
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着手上的白布,却久久未有动作。
最后,她还是取出了针线和见到,开始缝制了。
沈景行这一昏迷,便昏迷了四天之久,这四天里,白晓瑾的状态一直不是很好,在听闻沈景行病发昏迷后,心情倒是比先前好些了。
花清秋在这四天里谋划了一个计划,先前她来过太子府周边,但奈何太子府守卫加强,即使她想法子进了太子府,也终究是没进成栖月阁。
她心里很清楚,白晓瑾这是变相地被沈景行囚禁起来了,虽然不知道白晓瑾为何自关进去后便再无动静,但想到栖月阁周遭那比以前翻一番的守卫,便是想逃也没法子。
既然白晓瑾逃不出来,那自己便去救她。
怀着这样的想法,花清秋带着自己在烟雨楼里所剩无几的两个亲信去了京城第一酒楼,鹤亓楼。
两位亲信,一男一女,男子名唤蓝天,是个性格有点暴躁但关键时刻又不会掉链子的人。
而女子名唤莲夏,与名字不同,莲夏的性子十分冷淡,且寡言,身材高挑,二人都追随花清秋多年,是可信赖的人。
看到这二人,花清秋不可避免的想起了花无影,曾经,他也是自己无比信任的人,只是天意弄人 ,花无影内心竟有那样的想法。
想到花无影,花清秋的心变得更加坚硬,但当务之急,是去商讨营救白晓瑾的方案。
鹤亓楼的掌柜,是白晓瑾的手下,因着酒楼的优势,有时也负责联络烟雨楼和清渊阁,是一位身材矮小的老头,脸上常年带着笑容。
笑起来时眼睛弯弯的,让人看不清里面隐藏的情绪。
三人一到鹤亓楼,便被掌柜热情地带到了二楼的隔间里,三人在隔离里坐下,掌柜唤来小二给三人奉茶,自己则是消失在了三人的视线里。
花清秋坐在窗边,看着楼下人来人往,面前的茶散发着热气和清香,蓝天和莲夏站在她身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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