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陆染点了点头，陆也成天满世界飞，又没有女朋友。如果非得说有谁最了解陆也的话，可能除了陆也本人就是杨秘书了。

陆染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杨秘书，你觉得我大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总么。”杨秘书沉吟了下，“我作为下属不好评判。”

虽然滢这么说着，但是还是很快接道：“是我见过要求最严苛的上司。”

没带应该可能之类的词语，是肯定句。

“恩？”陆染来了兴致，偏头问道，“举个简单的例子呢？”

“简单的例子？”杨秘书陷入思考。

“在我之前辞退过三十个秘书算么？”

陆染的手一顿，当然算！！他陆也的秘书是日抛的吗？？

她一脸惊恐的回头，杨秘书，你能留到现在，简直算的上是天选之子！！

“你是怎么做到这么优秀的。”

“事实上我也辞过职，但是公司怕找不到新秘书，加了薪资和待遇。”

“最主要的是，陆总一直不批辞职。”

所以说。

陆染看向杨秘书的表情满带怜惜。

是被陆也那个日抛的老总，硬生生的变成了年抛？

“杨秘书。”陆染拍了拍杨秘书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你辛苦了。”

这么一说，杨秘书在她心里的形象，变得异常的伟岸和高大！

·

陆也下午公司有事，回到湘江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车牌刷卡的时候，陆也突然抬眼往里面望了一眼，见着二楼阳台的灯亮着，眸子抖了抖，然后随着车子的再次开动，默不作声的收回了视线。

车里缓缓入库。

“陆总。”杨秘书的声音响起，“你到家了。”

家？

陆也抬起头，看向杨秘书，说道，“杨川，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些了？”

“并没有。”杨川含笑说道，丝毫无所畏惧，“你还没批我的休假和辞呈。”

大有，你辞退我，辞退啊，看还能找到下一个秘书？

陆也：……

深呼吸一口气，等到找到合适的，迟早辞退了你。

不过有一件事，杨秘书倒是没说错，陆也理了一下衣角，从车子出来。

望着亮着暖黄壁灯的入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