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的人来说了之后，他也去看了，问了半天，乔氏只愿意见林大人。

林樾没有再说话了，墩子小心翼翼地跟在他旁边，几次欲言又止，林樾狠狠地瞥了他一眼，他才鼓起勇气，“大人，刘美人刚才小产了。”

林樾的脚步猛地顿了一下，他如利刃般的目光落在墩子的身上，怒道，“刚才怎么不说？”

墩子瑟缩了一下，缩了缩肩膀，“大人不在京中的时候，公主曾经向奴婢打听过刘美人，还问……还问，刘美人和大人，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林樾觉得额角疼得厉害，他敢预料，公主问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他也不想听了，“不想说就不说。”

“对食！”

林樾的腿一软，趔趄了一下，要不是身手足够好，他一准儿就一脸扑到地上去了。

林樾长长地叹了口气，他没有再问了，连刘美人小产了，都没有在他的心里引起波澜。尽管那个孩子对他来说还有点重要，但现在公主的一个“对食”，让他有点害怕，就算刘美人的孩子没有小产，只要公主有了这样的猜测，他也不能再用那个孩子来做什么了。

“保住了没有？”林樾问道。

“没，保，保住了！”墩子跟了林樾很多年，就算没有保住此时也保住了，见林大人点点头，又吩咐他，“问问太医，以后都要注意些什么，这是龙种，兴许是将来的太子，若是出了差错，皇上怪罪下来，整个睿思殿都脱不了干系。”

“是！”

才多少日子不见，乔氏已经不再有从前的珠圆玉润了，到底是在冷宫之中，不憔悴下来都对不住“冷宫”这两个字。

“你们都下去！”乔氏依旧不改在延和殿的气势，待殿里的人都下去了，她扭到了林樾的跟前，伸出一根手指要挑林樾的下巴，林樾别过脸避开了，“林大人，本宫没有王贤妃貌美吗？还是本宫没有她可人意儿？皇上总是要升天的，将来这大齐的江山总是要人继承的，莫非你以为王贤妃还能生出儿子来，将来让你挟天子以令天下？”

“若你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林樾一甩手，转过身，背对着乔氏，准备出去。

“慢着！”乔氏上前两步，再一次转到了林樾的面前，“你可知道王贤妃的女儿跟郭氏勾搭上了？”

郭是皇后的娘家姓，乔氏已经到了冷宫，她又有个成年的儿子，皇帝当初没有赐死她，谁也拿她没有办法。她敢如此大逆不道，也没有人能再治她的罪，她也就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