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两年文喜被熏陶的,思想潜移默化就产生了变化,才在孟桓说要走的时候没有大惊失色,而是默默帮他分析利弊。
“奴虽不知您为何有这样的想法,但男子这辈子左右不过是要依赖个女人的,家主对您那般好,若是有什么小矛盾小委屈,咱们忍一下又何妨?”
孟桓抹了一把眼泪,有点怒其不争的看着他,“文喜,我问你,我与那个劳什子正君谢允环长的像这件事,你是不是知道?”
小矛盾小委屈?他都被人当替身了,还小委屈呢?这是大大的侮辱!
后者被他问的一愣,表情有些别扭,半晌才说道:“奴,奴只是偶尔听过一点点,都是些捕风捉影的话,信都不敢信,哪还敢对您说啊?”
风言风语他也听过,毕竟干活之余嘴碎的人多的是,他又待了这么久,而且之前还是通房的后备役,咋可能没听过这些。
只听过是听过,但脑子长炮了才会在正主面前说吧?他自觉不是个傻的,当然不会在主子面前说这些。
孟桓也不是真要问出个究竟,见他答了便是讽刺一笑,“好家伙,原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我原来以为她是真喜欢我,做的过分点,也因为她是女尊女人,就那种性格,没想到她根本就喜欢的不是我,看着我的脸想的都是那个谢允环。”
“她对我连感情都是假的,如果不是那个什么亲戚谢允锦来了,你们怕是要骗我一辈子吧?”
“就这样一个地方,我还待什么待?”
文喜边听边梳理前后逻辑,差不多也整明白了,张张嘴还真没法反驳孟桓说的话。
过了好一会,他才挤出一句,“可,可您是家主的侧室,佑小主子才刚满月,您这走能走哪儿去啊?”
孩子还小,需要父亲的照顾,小君怎么能走呢?
孟桓一手点在他脑门上,“你笨啊,孩子也有温昭昀一份,就算我走了她也会悉心照顾的,根本不用咱们担心。”
“现在我倒有个想法,咱们带点盘缠出去,先去你家住两天,然后等摸清楚外面情况后,再去别的地方,你觉得咋样?”
他自打看过医书之后,就开始涉猎别的史书之类的,有本书是前年刚编撰的,说是隔壁国这一代是男人做皇帝,那位皇帝对国中男子都很优待,出了很多政策保护,他如果能去到那边,肯定比在这边过的好。
这个长期计划他可不敢和文喜说,现在说的话,按这小子胆小的模样,一定不敢带他出去。
虽说在被限制行动的这两年里,他确实对温昭昀产生了点感情,但这感情也只是极少的那么一点点而已,她的欺骗,已经彻底打醒了他。
男人就不能想着靠女人,一旦有了这种思想,就离完蛋不远了。
他之前就是被眼前的温馨生活给迷了眼,再加上怀孕生子痛傻了,才会觉得那样过下去也不错。
现在通过这件事,将他从那种迷惑中直接甩了出来,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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